……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九十)   真是天助我也,我那恶毒的计划刚刚制定出来,大酱块最为喜欢的,据奶奶 言称掺混了毒品成份的良友牌香烟便莫名其妙地脱销了,不明不白地从商店的货架上,永远地消尸灭迹了,可这苦煞了瘾君子——大酱块。   为了能够找回那奇妙的味觉,大酱块尝试著吸食各种品牌的香烟:555、万宝路、蓝剑、骆驼,……,甚至还吸食起往日根本不屑一顾,极为廉¤,但却辛辣无比的羚羊牌雪茄烟。   大酱块的面前摆放著各种品牌的香烟盒,打火机啪啪啪地开启著,一根接著一根地点燃烟卷,可是,仅仅吸上数口,便懊恼不已地将香烟按灭在玻璃缸里:“唉,不对,不对,他妈的,这是什么破烟,”大酱块绝望地唉息著:“完喽,完喽,无论什么好烟,到了我的嘴里,都他妈的抽不出良友的味道来!”   “舅舅,”望著大酱块若饥若渴、坐立不安的窘态,我认为时机已然成熟,我平静地掏出奶奶 早已准备好的,没有任何商标,仅仅包裹著一层白纸的香烟,推到大酱块的手旁:“舅舅,你尝尝这个,看看能否品到良友的味道来!”   “哼,”大酱块不屑地撇了白烟盒一眼,粗手指不耐烦地推开白烟盒:“这是什么破玩意,连个商标都没有,能好抽么!”   “舅舅,”我启开白烟盒,拽出一支香烟,恭恭敬敬到递到大酱块的面前,又 勤地打开火机:“舅舅,是好是坏,尝尝不就知道啦!”   “哦——,”在我的劝说之下,大酱块勉强叼住烟卷,毫无希望地狠吸了一口,然后,非常认真地品味起来,随著薄雾的缕缕升腾,大酱块木然的表情渐渐地兴奋起来,只见他吐出烟卷,夹在黄浊的手指间,仔细地审视一番,继尔,又塞进嘴里,大口大口地狂吸起来,   “哦——,小子,”大酱块再次吐出已吸尽大半截的烟卷,在我的面前晃了晃:“你还别说,这烟真不赖啊,有良友烟的味道,嗯,好像他妈的比良友烟的味道还要浓,刚刚抽了几口,就他妈的精神倍增啊,小子,这烟,你是从哪掏弄来的啊?”   “朋友给的!”我坦然答道。   大酱块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来:“嘿嘿,这烟不错,小子,”大酱块掏出精美的钱包:“这烟,多少钱一盒啊,再给我弄点来!”   “这个,”我摆摆手:“舅舅,这是朋友送的,说是味道不错,让我尝尝,我没问多少钱啊,如果舅舅喜欢抽,过几天,我给你打听打听!”   “嗯,”大酱块点点头,将钱包重新揣回口袋里,同时,将白盒香烟,也悄然地塞进口袋里:“小子,一定给我打听打听!”   “舅舅,放心吧,如果你喜欢抽,”看到鱼儿已上钩,我不由得地露出得意的阴笑:“我一定想办法,保证供应!”   “嘿嘿,”大酱块满意地冲我淡淡一笑,我则不怀好意地,阴险异常地冷笑著:“哼哼,哼哼,”   第二天,我又掏出数盒白皮香烟,啪地放在大酱块的面前:“舅舅,这,也是朋友免费赠送的,不过,再想抽,就得花钱买喽!”   “没说的,没说的,”大酱块乐合合地收起白皮香烟:“抽烟花钱,天经地义啊,小子,这烟,多少钱一盒啊!”   “挺贵的,”我伸出手掌,在大酱块的面前,默默地比划起来,大酱块见状,先是苦涩地咧了咧嘴,但立刻爽快地说道:“没说的,没说的,想抽,就别他妈的嫌费啊!”   从此以后,我摇身一变,成为大酱块的香烟供应商,我将奶奶 那般狐朋狗友们自制的,撒进大量毒品的白皮香烟,一包又一包地带回家里,然后,狮口大张地开出令大酱块瞠目的天¤,又得意洋洋地接过大酱块的钞票,私下里,与奶奶 等人,坐地分赃。然后,将渐渐厚涨起来的钞票不断地邮寄给故乡的老姑,用来购买矿渣,平整我的土地,为日后建造梦想中的小洋楼,作好前期准备。   大酱块的烟瘾极大,早晨醒来,睁开积满眼屎的双眼,就必须先吸食一根香烟,然后,才会哼哼叽叽地爬出被窝,开始穿衣、漱洗。整个一个白天,除却吃饭、饮茶,大酱块可以说是烟不离手,尤其是在饮酒的时候,更是一根紧接著一根。   大酱块饮酒,有一个古怪的特点,不 任何美味佳馐来佐酒助兴,只要有烟既可。一挨坐到餐桌前,只要端起酒杯,大酱块便习惯性地掏出香烟,悠然自得地点燃一根香烟,然后,咕噜一声,痛饮一口白酒,接下来,再哧溜一下,狠吸一口香烟。我坐在大酱块的对面,眼睁睁地看著大酱块是如何且饮且吸,饮完一瓶白酒,也吸尽一盒香烟。   “啊——,呸——,”烈性酒精与混合著适量毒品的尼古丁在大酱块的腹内发生了奇妙的反应,灼烧得大酱块既兴奋,又干渴难奈,他不停地、剧烈地干咳著,吐出一块又一块让我 心致极的、黄稠稠的粘痰:“啊——,呸——,”   “舅舅,”我放下酒杯,关切地劝说道:“你咋这样喝酒啊,什么菜也不吃,光抽烟,这样下去,会把肠胃烧坏的!”   “嗯,”大酱块点点头:“是啊,是啊,小子,我也知道这样喝酒,对身体非常不好,可是,就是他妈的改不掉啊。唉,小子,你不知道哇,我们是喝酒世家,这毛病,也是祖传下来的啊。想当年,我老爹,就是这么喝酒,可是,他不抽烟,也不吃菜,喝一瓶白酒,最多只 十粒花生米!有时,十粒花生米,也吃不掉,后来,”我搀住东倒西歪的大酱块,大酱块依在我的身体上:“后来,后来,我老爹,喝出了酒肝,最后,就死在这病上啦!”说著,大酱块伸手又欲抓过一瓶啤酒,我拼命地拽扯著他:“舅舅,别喝了,”   “不行,”大酱块推搡我一把,不由分说地抓过啤酒瓶:“再喝一瓶,好烧心啊,喝,喝一瓶啤酒,给肚子降降温,凉快凉快!”   咕——噜——,大酱块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咕噜咕噜地痛饮著冰镇啤酒:“啊,烧心啊,真烧心啊!热死我喽!”   “舅舅,”望著大酱块烂醉的样子,凭经验,我估摸著他的神志,已经开始模糊起来,用不了几分钟,便会忘记一切。我哪里肯放过这肆意捉弄他的大好时机,我冲著他的后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转身走进厨房,勺起一杯冷水,然后,悄悄地溜回到沙发后面,手掌高举,将一杯冷水哗哗地倾倒在大酱块热气翻滚的脑袋瓜上:“舅舅,我来帮你降降温吧!”   “啊——”冷水从大酱块的头顶,缓缓地灌进衣 里,早已沉醉的大酱块,那麻木的赘肉立刻哧哧地升腾著滚滚燥气:“啊,好凉快啊!”   “凉快么!”听到大酱块的话,我又勺来一杯冷水,正准备继续倾倒,都木老师慌忙迎上前来,一把夺过水杯,面色严厉地对我说道:“孩子,你舅舅已经喝醉了,你怎么能跟舅舅开这种玩笑呐!”都木老师放下水杯,转身又夺过大酱块手中的酒瓶:“老朴啊,别喝了,快别喝了!你想喝死啊!”   我不服气地站在都木老师的身旁,心中暗暗嘀咕著:老师,妈妈,你又心痛起他来了,你忘啦,他是怎么折磨你的?   “孩子,快,”都木老师转过脸来,命令我道:“快,帮老师把你舅舅搀到床上去啊!”   “哼,”听到都木老师命令般的话语,我不得不走上前去,拽起大酱块的手臂:“舅舅,走,进屋睡觉吧!”   “老——公,”刚刚走出都木老师的卧室,楼上的蓝花让我极为惊讶地,煞是亲切地呼唤道:“老公,来啊,太晚了,上楼休息吧!”   我抬起头来,蓝花正甜滋滋地冲我媚笑著,手臂可爱地伸张著:“老公,来啊!”   哼哼,我好生纳闷:结婚以来,蓝花总是对我不冷不热,不理不睬,今天,这是刮起了什么风向,发起了什么慈悲?一口一声,甜甜地老公、老公的?   我怀著受宠若惊的心理,循声迈上阶梯,刚刚走到蓝花的身旁,蓝花立刻搂住我的脖颈,轻盈的身子紧紧地依贴在我的胸脯上,两条秀腿欢快地踹蹦著,同时,娇嗔地赏赐我一记浓浓的香吻,我顺势将其抱在怀中,大踏步地迈进卧室,蓝花撒娇地依在我的胸前,小手娴熟地解开我的钮扣,然后,一脸淫笑地掐拧著我的胸肌:“哇,好硬啊,老公,你真健康啊,这身板,壮得像头牛啊!”   听到蓝花的赞赏,我喜滋滋地将其放置在床铺上,蓝花则乖顺地扒掉香气喷喷的睡衣,雪一般洁白的胴体,在灯光的映衬之下,泛著无比撩人的柔美之光,双股之间小馒头般的肉包包,更是让我涎液直流,我深深地呼吸一下,将立刻就要漫溢而出的口水,咽回到肚子里,胯间的鸡鸡,扑楞一声,昂起头来。   “嘻嘻,”蓝花光溜溜的身子灵巧地一转,脑袋瓜极为准确地停滞在我的胯间,同时,双手一扬,老道地掏出我的鸡鸡,一对秀眼仔细地盯视著,细嫩的小手,很是专业地揉搓著:“哇,好大啊,好粗啊,好硬啊!嘻嘻,”   揉著揉著,蓝花吐出舌尖,大大方方地舔吮著我的鸡鸡,一支小手顽皮地抓握著我的肉蛋蛋,我再也不能自制,身子一弯,被蓝花舔吮得青筋暴胀的鸡鸡直指蓝花的面庞,蓝花心 神会,先是冲我淡然一笑,然后,双肩往前一拱,将小脑袋耷搭在床铺边,然后,小嘴一张,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吮吸起来。   “啊——,”在蓝花轻车熟路的吮吸之下,没出数分钟,我便产生了强烈的射精欲望,我闭上眼睛,急促地喘息著,手指死死地按住鸡鸡根,不希望这么快就排出精液来。可是,我的鸡鸡哪里还肯听从我的指挥,它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在蓝花的小嘴里哆哆抖动著,而极为在行的蓝花,则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我再也不能自己,纵声大叫起来:“啊——,啊——,啊——,”一股白哗哗哗的精液,从鸡鸡头狂泄而出,直喷得蓝花满面皆是,   蓝花慌忙爬起身来,拽过毛巾,胡乱地擦拭著,同时,笑嘻嘻地问我道:“老公啊,我傻爸抽的烟,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啊?”   哦,呵呵,原来如此啊!我正握著渐渐瘫软下来的鸡鸡,意犹未尽地发呆,听到蓝花的问话,终于省悟过来:他妈的,真是无利不起早啊,乖乖,你这是有求于我啦!   “怎么,亲爱的,你也想抽么?”我怔怔地问道。   “嗯,”蓝花如实相告:“我尝了尝,味道真正啊!”   “嘿嘿,”望著蓝花馋嘴巴舌的娇态,我不禁良心发现,不,蓝花虽然不爱我,不喜欢我,可是我不能害她,她还很年轻,她的人生之路,还很长,如果与毒品结缘,此生将彻底毁掉:“亲爱的,你不应该抽烟,抽烟有害身体健康!”   “不,”蓝花小嘴一噘,孩子般地蹬踹著白腿:“不,不,我要,我要,给我,给我么!”   “不行,”我断言说道:“不行,这烟毒性很大,我不能给你!亲爱的小蓝花,你不知道,这烟,影响生育啊,总抽这种烟,生下的孩子,不是傻就是痴啊!”   “我不,我不,”蓝花气鼓鼓地说道:“我不,我不生孩子,老公,”蓝花扑楞一下跪起身来,拉住我的手掌:“老公,还生我的气吧,老公,你是不是心理有些不平衡啊!”   “哼,”我轻蔑地哼了一声:“亲爱的,我哪敢生你的气啊,我哪敢惹你生气啊!”   “老公,”蓝花以商人的口吻,做交易般地说道:“老公,以前,我对不起你,以后,我一定让你平衡平衡!老公,”蓝花站起身来,小嘴贴到我的耳畔,低声嘀咕一番,我漠然地摇摇头:“不,少扯这个,我不感兴趣!”   “哼,”蓝花闻言,脸色一沉:“给不给?”   “不给!”   “不给,我就把你和妈妈的好事,告诉给爸爸!”   “啊——,”蓝花的恫吓,犹如一声炸雷,在我的头顶轰然爆响,我呆呆地望著蓝花,不知如何是好。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我与蓝花的争执。   ……   ※※※※※※※※※※※※※※※※※   岳父大人突然去世,好伤心!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给他送葬回来,我喝多了。大醉之后,昏昏沉沉作了一个梦:丈母娘悲悲切切地向我讲述著岳父病情,说著,说著,突然,一头扑到我的身上,啊,……,我惊醒了,……      (九十一)   夜半更深,妈妈匆匆忙忙给我挂来电话,唉声叹气地告之我:老姨来了!放下电话,我兴奋得一宿没有合眼,啊,老姨,我心爱的老姨,多年不见,你还好么?第二天早晨,我心急火撩地将大酱块送到办公室里,便迫不急待地驾车赶回到家里。   “妈妈,”刚刚推开房门,身著睡衣的妈妈恰好迎面走来,我嘻皮笑脸地扑上前去,痴迷迷地搂住妈妈温热的粉颈,大嘴一张,肆意咬啃起来,妈妈慌忙推开我:“哎哟,儿子,别闹啦,你老姨一家人,都来了,唉,背包落散的,一个个活像是逃难的盲流,你快进去看看吧,简直把咱们家,当成避难所了!”   说完,妈妈嘟嘟哝哝地走进卫生间,洗漱打扮去了,我抹了抹粘满妈妈津液的厚嘴唇,悄悄地推开里间屋的房门。   只见阔别多年的老姨心神不定地端坐在床铺边,她的身材依然是那么清瘦;她的面庞依然是那么充满了忧伤;她的衣著依然是那么简朴,但却是整洁异常。在老姨的身旁,是早已长大成人,却永远都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儿子吴涛,而老姨的小女儿吴瑞,则羞达达地蜷缩在写字 旁,一支小手慌恐不安地摆弄著一把塑料尺。   “老姨,”见我推门而入,老姨娘仨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我径直奔向老姨,粗大的手掌紧紧地握住老姨干枯的手掌:“老姨,多年不见啊,外甥好想你哟!”   “大外甥,”老姨激动不已地用一支小手握著我的大手,另一支小手,依然像往昔那样,充满爱怜地摆弄著我的衣 ,那干瘦的面庞,闪现著热切的柔光,“呵——,小力,长这么高了,长这么壮了!”   “力哥,”吴涛讨好地唤我道,我扫视他一眼,懒得理睬他,又不得不假惺惺地应承著,躲在老姨身后的小吴瑞怯生生地唤道:“大表哥!”   “嗳,”我冲著吴瑞淡然一笑,色迷迷的眼睛顽皮地眨了眨: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啊。眼前的表妹,与心爱的老姨一样,身段轻盈,腰肢娇巧,文文静静地伫立著,瘦俏的瓜子脸泛著甜甜的媚笑,见我死死地盯著她,极为害羞地低垂下头,小手依然漫不经心地摆弄著塑料尺。   “大外甥,”老姨重新坐回到床铺边,又将我拉坐到她的身旁,干巴巴的手掌轻轻地抚摸著我的面庞:“来,让老姨好好看看,这么多年喽,啊,我的大外甥,长得真俊啊!”   “老姨,”在老姨的抚摸之下,我的心里暖洋洋的,我拉著老姨的手,轻声问道:“老姨父呐?他的身体怎么样了?”   “唉,”听到我的问话,老姨不禁长叹一声,然后愁容满面地说道:“他,死了!”   “哦——,”我惊讶地感叹一声:“死——了!”   “死了,”老姨怔怔地点点头:“死了,死了,唉,他这一死不要紧,工资不开了,老姨一家人都没了活路,你老弟这小子也不学好,什么也不干,就知道耍钱,这三耍两耍的,就把房子给耍没了!”   “豁——,”我转过头去,撇视小吴涛一眼,心中暗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见我无比轻蔑地瞪视著他,吴涛惭愧地低下头去,面现尴尬地啃咬著手指尖。   “那,”我喃喃地问老姨道:“老姨,没有任何收入,那,你们一家人,可怎么活啊?”   “大表哥,”没等老姨回答,可爱的小表妹吴瑞抢白道:“我们租了一间又破又小的房子住,妈妈 著我,给服装厂加工儿童服装,挣点辛苦钱,勉强维持生活!大表哥,我们穷,没有钱,买不起最新型的电动缝纫机,只好买了一台快报废的脚踏式缝纫机,我和妈妈就用这一台破机器,日夜不停地轮班干,妈妈心痛我,让我干白班,而她,天天熬夜间,一蹬就是一宿,”   “唉,”老姨长叹一声,打断了表妹的话,更加忧伤地叹息起来:“算了,算了,丫头哇,你就少唠叨几句吧,哪有挣钱不挨累的啊,大外甥,”老姨又转向我:“只要能挣到钱,老姨不怕挨累,可是,可是,这小子,”老姨指了指小吴涛:“你表弟他啊,总是不给老姨省心,总是给我招灾惹祸啊!”   “你,”我盯视著小吴涛:“你,又给老姨惹什么祸了?”   “我,我,我,”在我咄咄的逼视之下,小吴涛愧疚万分地吱不著,老姨接过话茬:“我们村里老唐家的大小子,辛辛苦苦地攒了一笔钱,准备买一辆农用拖拉机,可是,你这个不学好、不走正道的表弟知道后,就动了邪念,三天两头找人家,哄骗人家参与赌博。还与别人合伙做手脚,出老千,一宿黑就把人家攒著买拖拉机的钱,骗个精光。结果,那小子输红了眼睛,看著翻本无望,找来一根麻绳,上吊死了!”   “哇——,”我惊讶不已咧了咧嘴:“豁豁,小吴涛啊、小吴涛,你可真行啊!”   “大外甥啊,人命关天啊,你表弟这下可惹大祸喽,老唐家报了案,县公安局下来抓人,与你表弟合伙骗人的那几个家伙,统统都给警察收了进去,小吴涛倒是有点鬼机灵,早早就躲到外边避风去了,警察没有抓到他,可是,总这么躲著,哪天是个头哇,没办法,老姨就 著他,到你家来避一避!”   “吴涛他妈!”妈妈一脸湿漉漉地走进屋来:“你想的倒好,以为跑到我家来,就都躲开警察的抓捕么,儿子,”妈妈冲我呶呶嘴:“把你三叔那档子事,讲给你老姨听听!”   “是啊,”我瞅了瞅不可救药的小吴涛,将三叔当年来我家避祸,最后,被警察抓获,戴著铁铐,狼狈不堪地被警察押解回故乡的前因后果,毫不隐瞒地讲给了老姨和吴涛。   “哎呀,”小吴涛一听,顿时急得满屋子团团乱转:“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如果让警察抓住,我可就没好喽,与我一同骗钱的那几个家伙,都判了重刑啊!”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呐!”我冷冷地看了看小吴涛,老姨满脸忧虑地嘀咕道:“这,这,这,唉,家里不能呆,这里也躲不过去,这,这,这,这可怎么办啊!”   “玉燕啊,”妈妈站在梳妆台前,一边整理著乌黑闪亮的秀发,一边不耐烦地唠叨著:“这样不争气的儿子,要他啥用,依我看啊,应该让他蹲几年监狱,这对他,也不是什么坏事,能够起到教育他的作用,看他以后还学好不学好。再说了,如果警察真想抓他,他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他抓捕归案的,我看啊,你们娘几个还是回家去吧,送吴涛投案自首,或许还能少判个一年半载的!”   听到妈妈的话,吴涛耷拉著灰突突的长脸,偷偷地,却是恶狠狠地瞪了妈妈一眼,老姨冲著妈妈无奈地说道:“二姐啊,瞅你说的,哪有当妈的愿意让儿子蹲大狱的啊,唉,”老姨再次拉住我的手:“大外甥,怎么办啊,大外甥,给老姨想个法子吧!”   “嗨,”妈妈转过头来,冷冰冰地对老姨说道:“他一个孩子,能有什么法子,再者说了,你想让我的儿子,跟你一样,成为窝藏犯啊,玉燕!”妈妈从口袋里掏出数张钞票,没好气地甩到老姨的面前:“呶,我只有这点钱啦,你拿著买几张车票,赶快回家送吴涛自首去吧!”   妈妈又转向我,从妈妈的眼神里,我非常清楚地猜测出,妈妈希望老姨立刻就在她的眼前永永远远地消失掉:“儿子,去,用你的车,送你老姨去车站!”   “妈妈,”我心有不甘地站起身来,踱到妈妈丰盈的身前,双眼鬼灵灵地盯著妈妈,同时,拉住妈妈肥实、细白的手掌,思忖著如何说服妈妈,暂时收留我那无房、无地,无产、无业,可怜无助的老姨,妈妈却秀面愠怒:“瞅啥呐,好儿子,听妈妈的话,去,送你老姨去车站,快点啊!”   “大外甥,老姨走了!”老姨没有伸手去拿妈妈布施的,那几张微不足道的钞票,而是草草收拾起简单的行装,在妈妈无情无义,冷淡异常的目光之下,涩的走出房门,吴涛垂头丧气地尾随在老姨的身后,吴瑞则嘤嘤地抽泣起来。见老姨一家人唉声叹气地走出房门,妈妈冲我不容分说地撇撇嘴:“好儿子,快,快给妈妈把她们送走!”   “哼,”我冲妈妈冷冷地哼了一声,恶狠狠地摇了摇车钥匙,然后,啪地摔死房门。   “妈妈,”汽车里,吴涛突然搂住老姨,绝望地痛哭起来:“妈妈,我不回家,我不回家,我说死也不回家,妈妈,千万别送我自首啊!”   “儿子,”老姨抱著吴涛的脑袋,看到儿子的可怜相,顿然泪如雨下:“儿子,儿子,不回家,去哪啊,你二姨,又不肯收留咱们!妈妈又没有能耐,挣不到钱,不去自首,你怎么办啊!咦咦咦,咦咦咦,……”   “妈妈,我不想蹲监狱!呜呜呜,呜呜呜,……”   “小吴涛,”我将汽车停在火车站的售票室前,思忖了片刻,最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甩掉烟蒂,呼地掏出一叠准备给大酱块买香烟的钞票,转过身去,塞到身后的吴涛手中:“吴涛,给,拿著这些钱,如果你不想蹲监狱,不想被判重刑,那就跑得远远的,越远越好,吴涛,你去南方吧,到那里打工,赚点辛苦钱,自己能养活自己,就行了!”   “谢谢大表哥!”吴涛抹了一把泪水,兴奋地接过钞票,嘴里不停地千恩万谢著,老姨泪水涟涟地拉过儿子的手:“儿子,到了南方,要好好地干活,本份为人,可别再耍钱骗人啦,儿子啊,你就给妈妈省省心吧!”   “嗯,”吴涛握著钞票,唯唯喏喏地应承著,老姨抱著不争气的儿子,喋喋不休地依依惜别著,我悄悄地溜到售票口,买了一张火车票,然后,塞进车窗里:“给,吴涛,这是去南方的火车票,马上就要开车了,快去检票吧!”   “儿——子,”老姨紧握著吴涛的手臂:“到了南方,别忘了给妈妈来信啊!”老姨依依不舍地拉著儿子的手:“儿子,千万要给妈妈写信啊!”   我默默地站立在汽车旁,望著身旁既将流落天涯的吴涛;望著不停地涌淌著绝望泪水的老姨;望著孤苦伶仃,既可爱又可怜的小吴瑞,我心中怅然道:唉,老姨连个房子都没有了,这娘俩回去后,住哪啊,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唉,这娘俩,可怎么办啊!   吴涛含泪告别了老姨,然后,匆匆登上二楼的检票室,我略微思忖一番,然后,拉开车门,坐回到驾驶座上,汽车调头返回市里,老姨不解地问我道:“大外甥,你,这是干么啊,咋又把老姨拉回市里啦!”   “老姨,你和吴瑞就别回家了,住在我们这里吧!”   “可是,老姨没有房子啊!”   “租呗!”听说我准备让老姨住在城里,表妹吴瑞的脸上立刻闪现出一丝兴奋之色,喃喃地嘀咕道:“租呗,妈妈,咱们租房子住呗!”   “哼,”老姨斜视了吴瑞一眼:“说得到是容易,咱们哪有钱啊!”   “妈妈,”小吴瑞不服气地说道:“妈妈,我出去打工,赚了钱,交房租!”   “唉,就你啊,”老姨极为轻蔑地瞅了瞅弱小的女儿:“嘿嘿,你有什么本事啊,能挣几个钱啊,就凭你打工挣得那几个小钱,房租勉强能交得起,可是,电费、煤气费,你交得起么?咱们吃啥、喝啊!”   “老姨,”我转过头来,望著痛苦不堪的老姨,望著胆小如鼠、但却极为可爱的小吴瑞,胸有成竹地拍了拍胸脯:“老姨!房子的事,你就不必操心喽,表妹,你也用不著出去什么打工,房子的事,我全包下喽!”   ……      (九十二)   汽车爬行般地驶出繁华、喧闹的老城区,越过迷宫般的高架桥,在不远的正前方,缓缓地出现一片可爱的绿洲以及一汪湛蓝色的水面,吴瑞激动万分地将小脑袋瓜探出车窗外,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清新的空气,一边兴致昂然地眺望著波光闪耀的水面以及无边无№的人工林:“哇呀!好漂亮啊,大表哥,这是什么地方啊?是不是公园啊?”   “嗯,”我得意地点点头:“表妹,你没猜错,这里,据说是亚洲最大的人工森林公园!”   “哇,”吴瑞情不自禁地拍打著小手:“真漂亮啊,我的天啊,这么多的松树、杨树、桦树,一片一片的,排列得整整   ,一根一根的,都是笔直笔直的啊!”   汽车无比自豪地穿行在树木参天的林海之中,在汽车的左侧,是宽阔的、泛著淡淡薄雾的水面,吴瑞早已沉浸在幸福之中,小手指极有节奏地敲打著车门,细嫩的喉咙管里飘逸著柔美的旋律。   嘎吱——,汽车嘎然停滞在一片新落成的住宅区里,我锁好车门,冲著老姨和吴瑞呶呶嘴:“两位下车吧,跟我来!”   “哎哟,”吴瑞跟在我身后,小脑袋瓜不停地转动著:“好漂亮的楼群啊,妈,你看看,那栋楼房,好高、好高啊,一定有好几十层吧!”   我带 著老姨和吴瑞拐进一栋住宅楼里,一路盘旋地爬上一层又一层的阶梯,最后,我掏出钥匙,一脸骄傲地打开一栋新住宅的房门:“老姨,”我冲著老姨毕恭毕敬地伸了一下手:“请——进——,”   “嗯?”老姨满脸狐疑地迈进屋子里,我又冲吴瑞挤了挤色眼:“小表妹,你也请进吧!”   “咦——,”望著崭新的住宅,吴瑞既兴奋又迷茫地问我道:“大表哥,这是谁家的房子啊,真好啊,像是结婚用的装新房啊!”   “嘿嘿,”听到吴瑞的问话,我愈加得意起来,一手摇著钥匙串,一手指著自己的 子尖:“我——的!”   “哦,”吴瑞和老姨几乎同时将面庞转向我,吴瑞的脸上泛著无尽的羡慕之色:“你的,大表哥,你真有福气啊,有这么漂亮的新房子,你跟嫂子就住在这里吗?可是,嫂子呐,她没在家么?”   “不,”我摇摇头:“我不住在这里,我跟你嫂子住在市里,你嫂子她最喜欢热闹,还能住到这里来。表妹,这是我爸爸的房子,前年,爸爸的单位重新调房,为了给我准备结婚成家,由妈妈提议,将一处住房,调换成两处,妈妈和爸爸一处,我自己一处。不过,结婚之后,我却住进了老丈人家里,这栋房子,从此就空下来喽。一直也没有人住,嘻嘻,我把它成当别墅啦,老姨!”   我冲老姨微微一笑:“你和表妹,暂时就住在这里吧,这是我的房子,你们即不用交房租,也不用交电费、煤气费,一切费用,都由我来承担!怎么样,你们就放心大胆地住吧,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   “大外甥,”老姨闻言,不禁喜出望外:“呵呵,真没想到,我还能借大外甥的光!”   “大表哥,”吴瑞更是乐不拢嘴,她那娇巧的脑袋瓜以主人的目光,充满自信地环视著雪白的墙壁,继尔,又欢快地跑进阳台,轻轻地推开玻璃窗,手搭凉棚地凝视著绿油油的远方;“啊,好迷人的景色啊,真像童话里的世界一样啊!”   “表妹,”我悄悄地溜到吴瑞的身后,粗重的手掌搭在表妹的秀肩上,吴瑞先是一惊,极不自然地转过头来,不知是胆怯还是羞涩,她的目光始终不敢正视著我,可是,又不敢,或是不好意思推开我的手掌,两支小手无措地揉搓著,我的色眼死死地盯著表妹的秀颜,嗓音低沉地问道:“表妹,喜欢这房子么?”   “喜——欢!”吴瑞坦然道,表妹的秀肩既细柔又泛著微热,我用手指试探性地轻掐一下,表妹依然没有回绝我的举动,我又挑逗性地掐拧一下:“喜欢,那,就送给你了!”   “真的,”吴瑞的身体猛然一抖,呼地抬起头来,红灿灿的面庞热辣辣地望著我:“真的,表哥,真的?”   “嘿嘿,”我迈进一步,索性搂住表妹的粉颈:“不信么?”   “妈妈,”吴瑞纵身一跃,一把推开我的手掌,尖声厉气地跑进屋子里:“妈妈,大表哥说,他准备把这套房子送给我喽!”   “哟,”老姨则冲表妹撇了撇小嘴:“别胡说了,那是表哥跟你开玩笑呐!房子还能随便送人么!”   “好啦,时间不早了,”我瞅了瞅腕上的手表:“老姨,表妹,咱们下楼吃点饭去吧!”   “大表哥,”走在新社区曲迳迂回的林荫小道上,吴瑞却不敢相信我的话,以为我是在跟她开玩笑,只见她一扫初识的腼腆,三步两步抢到我的面前,一边倒退著行走,一边热切地望著我:“大表哥,真的么,你真想把那套房子送给我么?”   “真的,”我色迷迷地拽住表妹的小手,吴瑞那少女的衿持早已荡然无存,顺势依在我的身旁,小白手极为讨好地揉抚著我的手背:“大表哥,这是真的么,不会是开玩笑吧!”   “嘿嘿,表妹,跟我好不?”我淫痴地瞟了一眼兴奋不已的小表妹,吴瑞娇嗔地轻拍著我的手背:“跟你好,表哥,我跟你好!”   “嘿嘿,”我搂住表妹的嫩肩:“表妹,我住在老丈人家,人家的房子好大,好大,根本住不过来,他只有一个女儿,将来,他的房子,都他妈的是我的,表妹,这套房子,空著也是空著,如果你喜欢,就送给你了,表哥跟你开什么笑话,不就是一套房子么,表妹,如果你还喜欢什么,尽管说,表哥我一定尽量满足你的!”   “谢谢表哥,”表妹转过脸来,悄悄扫视一眼身后,看到老姨已经被我们远远地甩在树林的那一边,吴瑞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卖力地踮起脚尖,张开小嘴,饱含柔情地吻了我一口:“谢谢大表哥,大表哥真好,我好喜欢你啊!我跟你好,”   “嘻嘻,”我久久地抚摸著被表妹吻过的腮帮,悠悠地回味著:啊,可爱小表妹,已经搞定,下一个目标,那理所当然的就是向往已久的老姨喽。想到此,我一边与表妹继续恣意调笑著,一边有意放慢了脚步,让身后渐渐跟上来的老姨,目睹到这一切。这是向老姨发出信号:亲爱的老姨哦,你的大外甥,已经向你的小女儿,发起了凌厉的攻势,并且,她已经毫无条件地宣称;束手就擒了!   “大外甥,不要瞎撩她,”走进一家环境优美的餐厅,因过度的兴奋而出了一身热汗的小表妹,欢天喜地的溜进卫生间洗漱去了,老姨坐在我的身旁,郑重地告诫我道:“我说大外甥啊,你表妹还小,她什么都不懂,别瞎撩她,你已经成家了,有媳妇了,你们是不可能成为真正夫妻的!”   “不,”我固执地坦然相告:“老姨,我不爱蓝花,我们根本不是什么婚姻,是交易,是金钱、房子的交易!”   “怎么,”老姨闻言,瞪大了眼睛:“大外甥,你还想弄出第二个家来么?”   “嘿嘿,”我淡淡一笑,心中暗道:老姨啊,这是当然喽,你不剩解大外甥啊,大外甥可不是安份之人,我不仅拥有蓝花这个并不完全属于我的女人,在遥远的故乡,我还与老姑继续保持著一种秘密的关系,并且,我还拥有一片开阔的土地,老姑在电话里告诉我:那片土地,已经租给他人做煤场了,每年的租金可是不菲啊。   可是,我并不缺少这笔钱,那笔租金,我一分也没动用过,全部用来购买矿渣,平整土地,使土地继续向西,向著小池塘延伸而去,岁月在无情的流逝,我的土地却在一天天地胀大。   现在,既然老姨和表妹不邀自来,嘿嘿,那,我就顺手牵羊吧,我不但想拥有第三个家,拥有可爱的、天真的、浪漫的小表妹!我,我还想拥有你,老姨,嘿嘿,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一定把你,老姨,也弄到手呐:“老姨,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爱表妹,我一定会让她幸福的!”   “唉,”老姨无奈地唉息一声:“大外甥啊,看得出来,你表妹的心,早就让你给撩拨起来了,老姨没能耐,管不了你们之间的事喽,唉,随你们去吧,从你目前的情况看,吴瑞跟了你,也没什么亏吃的,反正早晚也是一样,嫁谁又不是嫁呐!”   “啊哈,”我喜不自有胜地搂住老姨的玉颈,吧嗒吻了一口:“老姨,这么说,你同意了,谢谢老姨,谢谢丈母娘!”   “去,去,”老姨抹了一把面庞上的口液,红胀著脸,假意严肃地说道:“真没正经的,跟丈母娘也来这个!”   “老姨,”撩拨起了表妹的春心,我又开始向老姨展开攻势,我紧紧地搂住老姨:“老姨,亲爱的老姨,你既是我的丈母娘,同时,又是我亲爱的老姨啊,老姨,咱们可是亲上加亲喽!”   “哟哟,”老姨依然推搡著我:“大外甥,别闹,让你表妹看见了,成什么了!”   “老姨,”我又色迷迷地吻了老姨一口,一语双关地说道:“老姨,放心吧,以后,我一定像儿子对待妈妈那样,对待你,孝敬你!”   “嗯,”瘦弱的老姨根本挣脱不开我的手臂,她终于停止了推搡,极不情愿地依在我的胸怀里,听到我的话,似乎得到一种无尚的慰籍,干细的小手,又习惯性地摆弄起我的衣 来:“嗯,这是你的实话么?”   “真的,老姨,你的命很苦,这我很清楚,老姨,你总是居无定所,过著飘泊不定的生活,老姨,从今天起,你就住在我这里吧,我,一定像儿子一样,孝敬你!”   “喔喔!”老姨怆然泪下,面庞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腮帮上:“大外甥,就冲你这句话,老姨永远感谢你,老姨虽然有儿子,如今却远走他乡,话又说回来了,我这个儿子啊,就是不离家出走,老姨跟他,也只能是操心的命,什么也别想指望他,大外甥!”老姨移开面庞,深情地望著我:“老姨的下半生,就指望你了,大外甥!”   “老姨,”我再次吻起老姨泪水涟涟的面庞:“大外甥一定好好对待你!”   “表哥,”我搂著老姨正一边满腹邪念地亲吻著,一边窃窃地耳语著,吴瑞一边擦著湿手,一边欢快地跑进包间,见我与老姨如此这般的亲热,先是怔怔地瞅了瞅,继尔,便毫不在意,乐颠颠地坐在我的身旁,我不得不放开老姨,一把搂住表妹的细腰:“亲爱的表妹,想吃点什么啊,尽管要!”   “别,别,”看见女儿拿起菜谱,认真地扫视著,老姨急忙阻止道:“小瑞啊,你能不能懂点事,别要这要那的,简单吃点,不饿就行喽!”   “嗨,”听到老姨的话,我大肆炫耀地掏出一叠钞票来,在老姨和吴瑞的眼前,示威般地晃来晃去:“老姨,你看,我有钱,我有钱,我有的是钱,吃顿家常便饭,算个什么啊!”   “表哥,”待服务生将菜馐一盘接著一盘地端到餐桌上,表妹夹起香喷喷的肉块,讨好地递到我的眼前,我正欲用瓷碟接过去,表妹却眨巴著细小的眼睛:“张嘴,张嘴,表哥,张嘴啊!”   “哦,”我受宠若惊,幸福地张开了大嘴巴,表妹小手一伸,将肉块塞进我的嘴里,我一口叨住肥肉块,美滋滋地咀嚼起来:“谢谢,谢谢,谢谢表妹!”   “哼哼,”身旁的老姨见状,怅然道:“唉,行啊,你是乐了,有了一个大款表哥!”   “嘻嘻,”听到老姨的话,精明的表妹立刻品味出其中的含意,她索性放下竹筷,搂住我的脖颈,当著老姨的面,大大方方地吻了我一口:“妈妈,祝贺我吧,女儿的后半生,有依靠了!”   “唉,祝贺你,祝贺你,看把你乐的,都快疯了!”   “表妹,”老姨的话,让我激动万分,我拉著表妹的小手,继续缭拨道:“等吃过了饭,表哥 你去首饰店,给你买个定婚戒指!”   “哇,”表妹的眼睛油然一亮,与老姨同样孱弱的身体哆哆地抖动著:“真的,妈妈,我有金戒指了,我有金戒指了,……”   ……      (九十三)   老姨母女的到来,立刻给我怨气忿忿、腐臭冲天的生活,带来了无限的欢乐和空前的芬芳,老姨那永远都是饱含忧伤的神色,犹如一弯撩我魄的情愫之勾,死死地拽扯起我沉寂多年的,也许是自作多情的邪欲之念;而表妹小瑞那春波涟涟的妩媚之光,则好似一把爱意绵绵的丘比特之剑,深深地刺进我业已坏死的心田。   我的性致完全被吸引到这对命运多桀的母女身上,为了讨得老姨母女俩人的欢心,我不仅慷慨大方地将一套住房,郑重其事地赠送给了可爱的小妹,同时,还频繁地邀请这对母女出入于市内各大餐馆,一通神吃海喝之后,便 著高度兴奋的小表妹以及喋喋不休的老姨,流连于数也数不清的商厦、店 ,一掷千金地为老姨母女购置各种高档的生活物品。   “啊,”又是一个美好的休息日,我以种种藉口,甩开大酱块和蓝花,离开臭气哄哄的家,驾著汽车直奔郊区,推开房门,一股温馨浪漫的香气扑面而来,老姨扎著围裙,恰好站在我的面前,她手里拎著垃圾袋,正准备穿鞋下楼,我张开双臂,一把搂住老姨,便恣意亲吻起来,老姨惊惧地推搡著我,我捧著老姨的秀颜一通狂啃之后,又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垃圾袋,同时,冲著屋里的小表妹吴瑞嚷嚷道:“表妹,走哇,下楼吃饭去啊!”   “大外甥,”日常生活上一贯过于节 的老姨,一边抹著秀腮上的口液,一边心痛地说道:“嗨呀,总吃什么饭啊,自从我们来了以后,你总是请我们吃饭店,这,得浪费多少钱啊!咱们又不是外,在家里简单吃点就行了!”   “嘿嘿,老姨,”我得意地掏出一叠为大酱块买烟骗得的钞票:“老姨,你看,你的大外甥又弄到钱喽,老姨啊,这钱来的很轻松,很容易啊,吃顿饭店,算个什么啊,毛毛雨啦!”   “有钱,也不能这样花啊,”尽管老姨嘴上嘀嘀咕咕,在我的拽扯之下,还是摘下围裙,无比顺从地走下楼去,表妹吴瑞兴高采烈地挽住我的手臂:“大表哥,今天,咱们吃点什么啊?”   “嘿嘿,”我冲著可爱的小表妹微微一笑:“表妹,想吃啥,你说了算!”   坐到餐馆的包间里,我抓过精美的菜谱,极尽讨好之能事地甩到表妹的眼前:“表妹,想吃啥,尽管点吧!”   “嘻嘻,”吴瑞接过菜谱,脸上洋溢著幸福之色,正欲张嘴点菜,身旁的老姨一把将其夺下:“总点什么菜啊,多费钱啊,简单吃点就得了呗!”   “妈妈,”吴瑞厥起了小嘴:“大表哥有的是钱,吃点饭,怕什么啊!”   “老姨!”望著吴瑞那可爱的娇态,我心中一阵狂喜:啊,我的大方,我的豪爽,最最主要的是,我大把大把扬撒而去的钞票,已经彻彻底底地打动表妹少女那天真无邪的芳心!想到此,我抢过老姨手中的菜谱,凑到表妹的身旁:“老姨也太节 了,表妹,不管她,咱们该点什么就点什么!”说著,我置老姨的唠叨于不理,一手捧著菜谱,一手搂著表妹的秀肩,机关枪发射般地点要起来。   表妹乖顺地依在我的胸怀里,脸上泛著无尚的欢乐,一支戴著戒指的小手,悄悄地,却是极为挑逗地抓摸著我的肌肉,同时,一双秀眼含情脉脉地望著我。老姨见状,急得无所适从,最后,索性冲著服务生,干手一挥:“行了,行了,够了,够了,不许再点了,你,快点走吧!”   “表妹,”我夹起一支红通通的大海虾,嘻皮笑脸地递到表妹的小瓷碟里,表妹立刻赏赐我一个深情的媚笑:“谢谢大表哥!”我又将头转向老姨:“老姨,你也来一个吧!”   一通神吃海喝,酒足饭饱之后,我拉著表妹的小手,站起身来:“表妹,咱们,逛街去吧!”   “哎——,哎——,”望著满桌根本没动几筷的美味佳馐,老姨尖声厉气地嚷嚷道:“这菜还没吃完呐,就这么走喽,太浪费了,让服务员打个包啊,”   “嗨,”我一手搂著老妹,一手拽著老姨:“我亲爱的老姨啊,打什么包、打包啊,你可别让大外甥出丑喽!”   “啊,”我嘴里喷著酒气, 勤地陪著表妹走进琳琅满目、眼花缭乱的百货商场里,望著目不暇接的、林林总总的各款流行时装,表妹兴奋不已地咂咂赞叹著:“啊,好漂亮的花裙子啊!”   “哦,”看到表妹那双热切的秀眼依依不舍地盯著一件新款衣裙,我走上前去,一把将其握住:“表妹,喜欢么?”   “喜欢!”爱美的本性,使表妹没有理由说出:不喜欢!   “服务员,”我掏出钞票:“开票,交款!”   “哎哟,”老姨急忙按住我的手:“这可不行,大外甥,你怎么天天花钱买衣服啊,小瑞!”老姨转向表妹,严厉地喝斥道:“商店里的好衣服,多去了,如果认你的性子,都买起来,那还有个头哇,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片子,你想把整个商场都买回家去啊!”   “妈妈,”表妹依然抚摸著心爱的衣裙,久久不肯撒手:“人家喜欢么,大表哥有钱,能买得起的!”   “呶,呶,”我不顾老姨的阻挡,交完款之后,将花裙子塞到表妹的手里,又令服务员将表妹 进了试衣间:“拿著,拿著,表妹,这条裙子,已经属于你的了!去,穿上试试吧,一定很漂亮的!”   “大表哥,”表妹很快便容妆焕发地走出试衣间,喜不自胜地站在我的面前,崭新的,刚刚穿到身上的花裙子,在耀眼的灯光下,光彩夺目:“大表哥,怎么样,漂亮不?”   “好,好,好,”我毫无原则地夸赞著,表妹闻言,乐得心花怒放,身后的老姨则嗲声嗲气地挖苦道:“得了,得了,别臭美了,你是回回不白来啊!”   “嘻嘻,”表妹冲著老姨,顽皮地吐了吐小舌头,然后,娇嗔地挽住我的手臂,犹如恋人般地走出喧嚣异常的百货商场。   “嘿嘿,”刚刚走出商场,无意之中,路过一家新开业的成衣店,望著埋头忙碌著的几位年轻姑娘,表妹红灿灿的面庞,泛著无尽的慕色:“真好啊,表哥,”表妹满怀憧憬地拉著我的手臂:“我最喜欢做衣服了,表哥,我不仅会做衣服,还会裁剪衣服呐,表哥,如果我也能开一家成衣店,那有多好啊!”   “得,得,得,”老姨冲著充满野心的女儿,泼起了冷水:“你真是什么都敢想啊,开成衣店,你有本钱么,你能付得起租金么!”   “呵呵,”我瞅了瞅对未来充满幻想的小表妹:“表妹,你的志向不小哇,别听老姨的,你能开得起成衣店的,人么,活著,就应该有一个目标啊,表妹,我帮你!”   “真的,”表妹乐颠颠地挽住我的手臂:“真的,大表哥,你真能帮我么,大表哥,你能给我出本钱,开成衣店么?”   “能,”为了让表妹开心,我信口开出一张暂时根本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能,能,明天,我就张罗钱去!”   “哈,”表妹一听,拉著我的手臂,像个孩子似地蹦跳起来:“谢谢表哥,谢谢表哥!”   “哎呀,好累啊!”回到家里,身体虚弱的老姨,草草洗漱一番,然后,借口疲倦,独自一人躺在里屋的床铺上,甜甜地午睡起来。   “啊——,”我则溜进表妹的屋子里,一头仰躺在表妹的床铺上,洗漱完毕的表妹,依然沉浸在幸福之中,而心里,仍旧惦记著子虚乌有的成衣店,她握著温手巾,一边梳理著水淋淋的秀发,一边笑吟吟地走到床铺旁,一支小手很是殷勤地按揉著我的额头:“大表哥,累了吧,睡一会吧,醒醒酒,晚上,我给你炒几个菜,让你看看小妹的手艺,如何!”   “嗯,”我闭著双眼,一把将表妹拽到身旁:“表妹,刚才酒喝多了点,我的脑袋好痛,来,给表哥按按头吧!”   “嗳,好的,”表妹非常爽快地答应一声,然后,将手巾放置在床头柜上,细腿一抬,欢快地跳上床铺,她正欲坐下身来,突然怔怔在瞅了一眼崭新的、光彩夺目的花裙子,也许怕将花裙子压坐出折痕,表妹小心奕奕地将其撩拨起来,立刻露出两条让我直流口水的白腿。   望著我色迷迷地盯著她的白腿,表妹小脸一红,慌忙用裙子草草遮掩住,然后,方才款款而坐,小手吃力地搬动著我的脑袋瓜:“过来啊,大表哥,来,躺到我的这里来!”   表妹笑嘻嘻地拍打著迷人的胸脯,我登时狂喜起来,身子一挺,便将热滚滚的、想入非非的大脑袋瓜,枕在表妹流溢著淡香的胸怀里,然后,双目微闭,尽情地享受著表妹细手的按搓,而那颗早已按奈不住的淫心,则怦怦怦地乱颤著。   表妹低垂著面颊,极为认真地按摩著,随著小手指不停地往返于额面之上,一股又一股奇妙的酥麻感,从脑门缓缓地流向周身,我深深地呼吸一下,得意洋洋地哼哼起来:“好舒服啊,表妹,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   “舒服么,表哥,以后,小妹天天给你按头!”   “谢谢,”我偷偷地斜视一眼表妹的白腿,那份细嫩,那份光滑,直撩拨得我,将手掌很不安份地向前挪动一下,故意触碰著表妹的细腿,机灵的小表妹早已察觉到我的手指在掐拧她腿上的嫩肉,立刻讨好地将细腿移近我的手掌,以方便我的随意掐拧和抓摸。   表妹的大方举动,呼地激活了我的色胆,我索性张开手掌,贪婪异常地抚摸起来。表妹依然默不作声地给我按摩著额头,同时,白腿有意弯曲起来,轻轻地晃动著,大腿处的嫩肉,微微地抖动著,我的大手掌顺著表妹光鲜性感的小腿肚一路直上,最后,停滞在滑嫩无比,泛著微热的大腿根处,我试探性地用手指尖,轻轻地刮划一下表妹的小内裤,少女的羞涩,使表妹本能地收拢一下大腿。   尽管表妹收紧了大腿,我的手掌却没有退缩回来的意念,我运了运色气,大手掌义无返顾地向表妹的胯间,昂然挺进,首先溜进表妹小内裤的手指尖,已经明显地感受到一阵阵让我心醉痴迷的湿热和柔滑。   表妹更加有力地并拢住双腿,小腹剧烈地起伏著,贴靠在我脑门上的胸脯,呼哧呼哧地急喘著,同时,她茫然地停下小手来,不知是紧张,还是害羞,或者是两者皆具吧。   表妹娇巧的额头渗淌著晶晶汗珠,原本粉白的双腮泛著深深的暗红,薄嫩的珠唇突突突地抖动著。在我大手掌狂野的挺进之下,表妹一边本能地并拢著双腿,一边不知所措地俯下头来,那燥热的面颊几乎贴到我的腮帮上,小嘴可怜兮兮地臆语著:“哟哟,哟哟,表哥!你干么啊!你要干么啊?”   “表妹,”哼哼,废话,我要干么,这还用问么?我睁开喷火的色眼,腾出一支手来,一把搂住表妹灼手可热的秀颜,大嘴一张,便忘乎所以地咬啃起来:“啊,好香啊,好热啊!”   “喔——,喔——,”表妹乖顺地依在我的胸怀里,吐出小巧粉嫩的舌尖,水渍渍地舔吮著我那被色欲之火烧灼的极为干涩、几近龟裂的嘴唇,点点清纯的津液,滴哒滴哒地流淌进我臊热难当的口腔里,无私地润泽著我的咽喉。   咕噜一声,我美滋滋地吞下表妹的口液,大嘴巴继续狂吻著表妹热辣辣的面庞,同时,一支手掌,在表妹的胯间反覆地摩娑著,手指肚在表妹的内裤底端,生硬地按揉著,隔著薄薄的纱缎,感受著妙不可言的酥麻和微热。   “哦——,哦——,”在我手指肚不停地按揉之下,表妹一边与我亲吻著,一边情不自禁地哼哼著,并且,光滑的双腿不再紧绷著,而是既柔顺又羞涩地,既自然又或多或少有些难堪地分叉开来,那温暖的,软软乎乎的双腿之间也渐渐地潮湿起来,同时,不可抑制地突突抖动著。   隔著薄薄的细布,我的手指肚已经明晃晃地触碰到一团麻手的嫩肉:啊,好奇妙啊,表妹的胯间,也生著一团与老姨极为相似的嫩肉团!   “哇——,”我的手掌哆哆乱颤地抓摸一番可爱的嫩肉团,然后,兴奋不已地收将回来,放到 孔下,认认真真地嗅闻起来,我的乖乖,不闻这已,这一闻,竟然让我无法控制地嘟哝起来:“哇,好骚啊,怎么跟老姨的气味,一模一样啊!”   ……      (九十四)   “嗯?”听到我得意忘形的嚷嚷声,表妹娇滴滴地搂著我的脸庞,因过分激动而充血的眼睛怔怔地盯著我那刚刚从她的胯间抽拽出来,骚气袭人的手指尖,满面疑惑地望著我下作的淫态:“大表哥,你说什么呐?”   “哦,哦,”我感到自己过于放肆,说话走了板,急忙吱不道:“哦,哦,表妹,是这么回事,你还记得不?我很小很小的时候,老姨 你到我家,我跟老姨住在楼下的大食堂里,有一次睡觉的时候,我一转脑袋,恰好压到老姨换下的内裤上,结果,无意之中,我就闻到了老姨的气味!”   “呵——”表妹松开我的脖子,小手死死地掐拧著我的 子尖:“表哥啊,你可真是的,你好邪门啊,咋能闻妈妈的内裤啊,你,”   “嘿嘿,”我刁顽地一笑:“我不是故意闻的啊,再说了,我喜欢,”我推开表妹的小手,空前胀大的脑袋一头扑到表妹骚气滚滚的胯间:“我愿意,我愿意,我就是愿意闻女人的内裤,我不仅喜欢女人内裤的特殊气味,还最得意嚼女人的内裤呐!”   我灼热的脑袋瓜深深地埋在表妹的胯间,大嘴一张,一口叨住表妹的小内裤,拼命地向上拽扯著,顿时,一股股微热的气浪,立刻扑面而来,呛得我不可自抑地哆嗦起来:好气味,好剌激!   表妹的骚气呛得我性欲勃发,我的两排牙齿生硬地切咬著湿乎乎的内裤,脑袋猛一用力,表妹娇巧的身体不可控制地向上抬起,只听哧啦一声,表妹的小内裤便被我拽扯下来,非常滑稽地叼含在我的嘴巴里,在表妹的眼前,可笑地摇晃著,发散著迷人的气浪。   表妹赤裸著下身,一时间羞得红头胀脸,慌慌张张地撩起裙子,试图掩盖住光溜溜的小便。同时,一支小手努力拉扯著自己的内裤:“大表哥,你这是干么啊,好脏啊!”   哦哇——,在表妹有力的拽扯之下,我甜嘴巴舌地吐出了骚气漫溢的小内裤:“哇塞,好香啊!”   “哼哼,”表妹拎著内裤,娇嗔地抽打著我的面庞:“你好烦人,你好羞啊!”   “不——,”我一把按住表妹欢快摆动的白腿,一双欲火狂喷的色眼,一眨不眨地死盯著表妹娇嫩的小便,粗大的手掌无比爱惜地抓摸著那片细柔的绒毛,表妹见状,羞达达地用手中的小内裤,掩盖住迷人的私处:“哟,别看,别看,太难为情了,太不好意思了!”   “嘻嘻,怕个什么啊,让表哥看一看又咋的了,又看不坏,”我一把推开表妹的小手以及内裤,手指尖轻刮著表妹那细长的肉缝,而另一个手,则将表妹的长裙高高地撩起,同时,向上推挤著。啊,我可爱的小表妹,好白的胴体哦,好迷人的脐眼啊,呀,嘻嘻,乳房,表妹的乳房,少女的乳头,如豆的、红灿灿的乳头,我眼前顿然一亮,手指掐住少女刚刚发育成熟的小乳头,恣意把玩著:“嘻嘻,好可爱的小咂咂头哇,真好玩!”   “哎哟,”表妹周身颤抖,小手不停地推搡著我的大手掌:“好痒啊,大表哥,轻点摸啊!”   咕咚一声,我重重地趴俯在表妹香气喷喷的细腰上,大嘴一张,贪婪地舔吮著表妹细白的、凝脂的胴体:“真香啊,真细啊,真白啊!”   我一边舔吮著,一边由衷地赞叹著,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著,可爱的表妹,被我舔吮得兴奋难当,小手喜不自胜地抓摸著我的面颊,指尖轻触著我粗硬的胡茬:“好硬的胡茬啊,像针一样,好扎手啊!”   “啊——,”我的脑袋瓜一路直上,最后,习惯性地停滞在表妹可爱的腋窝处,我举起表妹滑腻的手臂,瞪著红通通的色眼,一支大手掌不停地抓摸著表妹绒毛散布的腋窝:“真好啊,”   “嘻嘻,大表哥,你干么啊,嘻嘻,好痒啊!”   “喔啊!”我将嘴巴贴到表妹的腋窝处,伸出舌尖,津津有味地舔吮著,深深地呼吸著,嗅闻著股股淡淡的硷涩和细软的酥麻,表妹咯咯咯地大笑起来:“大表哥,你干么啊,好痒啊!”   我的脑袋终于被表妹从腋窝处推搡开,我吧嗒吧嗒大舌头,又将脑袋瓜移到表妹的胯间,两支手粗野异常地扒开表妹洁白的、嫩肉淤塞的细缝。   表妹的阴唇著实有些奇怪,长得与众不同,那一团极为显眼的嫩肉,发散著漫漫骚气,犹如绽开的鲜花,插缀在雪白的肉缝里,扒开细肉缝,拨开那团鲜花,便看到一个狭窄的、呈著淡粉色的小孔眼,在午后阳光的映射之下,泛著晶晶柔光,我用指尖轻触一下,表妹立刻本能地哆嗦起来,小手反覆推搡著我的手掌:“哎哟,好痛,别,别,别碰啊!”   “哈哈,”我抬起头来,一边继续欣赏著表妹如花般的小便,一边松开裤带,掏出早已奇硬难当的鸡鸡,表妹的目光恰好移动到我的胯间,望著粗似胡萝卜般的鸡鸡,表妹惊赅地瞪大了眼睛,嗓声颤抖著:“我的妈啊,这是啥啊,好大啊,好吓人啊!”   “噢,大吗?”我握著青筋突起的鸡鸡,耀武扬威地站立在表妹的面前,腰身有意往前挺送著,红通通的鸡鸡头在表妹的眼前,得意地晃来晃去,渐渐地,鸡鸡头几乎贴到表妹秀俏的脸蛋上,表妹面色惨红,呼吸短喘,一支小手拼命地推搡著我的鸡鸡头:“哟,哟,哟啊,拿一边去,远点煽著,这是什么破玩意啊,好难看啊,好寒碜啊,好吓人啊!”   “嘿嘿,”我握著鸡鸡,在表妹的面前,反覆地揉搓著,同时,不停地摆动著腰身,做出下流的性交动作,表妹苦涩地笑了笑,秀眉一皱,低垂下头:“大表哥,你干么啊,这是啥玩意啊,好下流啊!”   “嗳,”我伸出手去,托起表妹的下颌:“亲爱的小表妹,呶,”我将鸡鸡头几近贴到表妹的嘴唇上,不停地扭摆著:“看过没有,嗯,表妹,以前看过这玩意没有啊!”   “去,去,去,”表妹纤细的小手,假惺惺地拍打著我的鸡鸡头:“去,去,拿一边去,谁一个女孩家家的,喜欢看男孩子这破玩意干啥啊,寒碜不寒碜啊!”   “呵呵,寒碜,”我冷冷一笑,淫迷地跪下身来,一支手依然握著鸡鸡,另一支手,扒开表妹的肉缝:“我的小表妹,寒碜啥啊,以后,你就会喜欢上我的鸡鸡的!”   “哟——,”表妹冲我顽皮地撇了撇小嘴:“谁喜欢这破玩意啊,它要是一件新衣服么,我还真能喜欢!”   “哼,”我将鸡鸡头悄悄地顶在表妹的肉缝上:“表妹,喜欢不喜欢,实践当中见!”   “哎——哟——,”话音刚落,我身子猛一用力,鸡鸡头昂然挺进到表妹的肉缝里,立刻感受到一阵空前的紧胀和让我血脉贲张的握裹感。而表妹,则凄惨地尖叫起来,一支手哆哆乱颤地拍打著我的胸脯:“哎——哟——,哎哟,哎哟,大表哥,快,快,拿出去,好痛啊,不行,痛死我喽!”   “表妹,别紧张,”我的鸡鸡继续往表妹的肉缝里义无返顾地挺进著,同时,健壮无比的身躯缓缓的,却好似泰山般地倾倒下来,最后,重重地压迫在表妹娇巧轻盈的胴体上,我捧著表妹惊惧万分的面庞,轻声安慰著:“别紧张,别害怕,过一会,就好了!”   “痛啊,”身下的表妹六神无主地哆嗦著,嘴角可笑地抖动著:“大表哥,好痛啊,快拿出来吧,痛死我了!”   哼,拿出来,说得好听,那可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我的鸡鸡好不容易深入处女的肉穴,怎么就此罢休呐,我的鸡鸡本能地搅拌一下,立刻感受到阵阵酥麻和滚滚温热,继尔,还传出吱吱吱的脆响。   好家伙,处女的肉穴,的确不同非凡,我腰身微抬,鸡鸡缓缓地收缩出来,表妹不禁长吁一口气,肉穴因瞬间的空驰而倍觉舒适,脸上洋溢著如负重卸的轻松之感:“哇啊,刚才,可胀死我喽,哎哟,”   话音未落,我牙关一咬,鸡鸡卷土重来地顶进表妹的肉穴里,更加生猛地撞击起来,表妹痛苦地呻吟一声,死死地咬切著珠唇,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背脊:“哎哟,大表哥,怎么又插进来了!”   表妹的小手吧叽吧叽地捶捣著我的背脊,双腿拼命地并拢住,企图籍此抵挡住我鸡鸡的狂插胡捅。   “哦哟,”我坐起身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大手掌不耐烦地拍了拍表妹反覆摇动著的细腿:“小表妹,听话,不然,我可不喜欢你喽!”   “喔——,”听到我的话,表妹小嘴一噘,眼珠一转,涌出数滴泪珠,继尔,无比委屈地抽泣起来:“大表哥,人家痛啊,喔——,啊——,”表妹的小手轻轻地按揉著被我搅捅过的肉穴,无意之中,一滩鲜红的血水,漫溢到她的手心里,表妹举到眼前定睛一看,顿然泪如雨下:“喔——,喔——,出血了,好痛啊,哟,我会死的!”   “死不了的,”我伸过手去,蘸起表妹手心上的血水,塞进嘴里吧叽吧叽地品味起来:“嗯,好新鲜的处女血啊,嗯,味道不错,不过,有些硷!”   “啊,大表哥,你这是干么!”表妹呆呆地望著我,我一边吸吮著红通通的手指头,一边抚摸著表妹鲜血漫溢的小便,挂满处女血水的鸡鸡,稍事调整一下方向,再度对准表妹血淋淋的肉穴,表妹见状,颤颤兢兢地移动著小屁股:“大表哥,还要插啊,不好,不好玩,太痛了!”   “没事的,”吸尽了表妹的处女血,我按住表妹不听话的双腿,大屁股微微一挺,鸡鸡便重新顶进表妹的肉穴里,表妹愈加悲惨地号叫起来:“哎呀,大表哥,这回,更痛了!”   “哦——唷——,”表妹痛苦万状,我却其乐无穷,我的鸡鸡越顶越粗胀,越插越有力,深褐色的肉皮包裹著粗硬的鸡鸡,晶光闪亮的鸡鸡头咚咚咚地顶撞著表妹白嫩的小肉洞,一个极为老道,早已久经考验的大肉棒,娴熟异常地插捅著一个未经世事,花蕾初开的,茫然无措的嫩白肉洞,这一黑,一白,这一粗,一细,即生硬,又合谐地交接、纠缠在一起,发出阵阵哼哼呀呀,咦咦不不地声响。   “真粗啊,”渐渐地,表妹不再紧张和手足无措,而是惊讶不已地抬起头来,努力地观看著我的鸡鸡是怎样不知疲倦地搅捅著她的肉穴,时而,还狻有所感地唉息著:“好大啊,好硬啊,活像一根大木棒!”   “嘿嘿,”我歪著脑袋,依然按著表妹的双腿,鸡鸡极有节奏地插捅著表妹的肉洞:“表妹,还痛不痛了?”   “不,不痛了!”表妹认真地答道:“已经不知道痛了,都让你的大木棒,给捅麻木了,早就不感觉痛了!”   “啊,”我深深地喘息一下,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劳顿:“好累啊,表妹,给你这头小绵羊开苞,好累人啊!”   “嘻嘻,”表妹泛著泪痕的小脸蛋绽开一丝喜色,伸出小手,煞是关切地抚摸著我的面庞:“你累了,大表哥,歇一歇吧!”   “等一等,等一等,”我推开表妹的小手:“还没泄货呐,等一等!”   “什么货,泄什么货啊!”表妹闻言,不解地望著我:“什么货,什么货啊?”   “呶——,”我一支手握住鸡鸡,狠狠地捅抽一番,然后,身子一抖,一滩白色的液体,从鸡鸡头喷射出来,溅洒在表妹的小腹上:“呶,就是这货!”   “呀——,”表妹慌忙抓过毛巾,胡乱擦抹著:“哎呀,这是啥玩意啊,粘乎乎的, 心死人了!”   ……      (九十五)   “嗨, 心个啥啊,很好吃的,来,”我将手指按在表妹的小腹上,抹起少许精液,趁著表妹只顾忙著擦抹身上的口液、残精等物时,手指尖对准表妹微开的小嘴:“尝尝吧,我亲爱的表妹,很好吃的!”   “啊——,呸——,”表妹秀眉紧锁,忙不迭地吐出被我强塞进嘴的精液:“大表哥啊,你这是干什么啊,咋净捉弄人呐!哼,我不跟你好了,”   “唉——,”望著表妹的佯怒之色,我扑哧一笑,突然感觉著身体愈加疲惫起来,我一头扑倒在乱纷纷的床铺上,表妹见状,急忙讨好地拽过一条毛巾被,关切地覆盖到我热汗淋淋的身体上:“盖上点,表哥,别闪著汗啊!”说著,表妹用手中粘挂著精液的手巾,轻抹著我的身体:“来,表哥,表妹给你擦一擦汗,再睡吧!”   “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眼皮渐渐地难以抬起,昏昏然中,我朦朦胧胧地感觉到表妹小心奕奕地给我擦拭著身上的热汗,小手指卖力地按摩著我的胸脯,时而,还低下头来,温顺地亲吻著我的胸乳,发出咂咂的娇柔声。   “嘿,”擦著擦著,机灵的表妹不知从哪里翻腾出一瓶香水来,哧哧哧地喷洒在我的身体上,一边洒著,一边用小手揉搓著:“好香啊!”   表妹把我从头到脚喷过了香水,然后,嘀嘀咕咕地依到我的身旁,抬起我的手臂,钻进我的怀抱里,双手撒娇地搂住我的脖颈:“来,大表哥,表妹搂你睡觉!”   “嘻嘻,”表妹毫无困意,小嘴贴到我的胸脯上,顽皮地亲吻著,迷迷茫茫之中,我真切地感受到表妹一边不停地亲吻著我的胸脯,两支小手时时地抓摸著我业已瘫软如泥的鸡鸡,还仔细地审视著:“真好玩,真奇怪,这玩意,怎么一会大,一会小啊!”   “嗯,”我懒洋洋地翻转一下身体,软哈哈的鸡鸡从表妹的小手里滑脱出来,在胯间微微晃动著,表妹也急忙转过身来,重新握住我的鸡鸡:“嘻嘻,奇怪,这玩意,大的时候,像根大木棒,又粗又硬,能吓死人,小下来的时候,软了吧叽的,像只煮熟等炒的茧蛹子,圆圆的,软软的,嘻嘻,真好玩!”   吱嗄,外间的房门清脆地响动起来,表妹慌忙松开我茧蛹般软嫩的鸡鸡,搂住我的脖子,佯睡起来,还煞有介事地发出轻匀的 息声。   “小瑞,”老姨扒著门缝,低声唤道:“醒一醒,时间不早了,帮妈妈作饭吧!”   老姨连续呼唤了数声,吴瑞依然闭著眼睛,不肯作答,老姨轻轻地叹息一声:“唉,这个丫片子,好懒啊,一睡起来没完喽!”   “嘻嘻,”待老姨离开房门,表妹又翻过身来,再次抓住我的鸡鸡:“嘻嘻,咋又硬了!哟,”在吴瑞小嫩手的摆弄之下,我的鸡鸡又昂然勃起,直挺挺呈现在表妹的眼前,表妹弯起手指,挑逗般地弹拨著:“嘻嘻,又硬起来了,好大啊,嘻嘻,再大点,再大点!”   “嗯,”我深吸一口气,一把将表妹推翻过去,扯起她的一条细腿,再度勃起的鸡鸡对准表妹的肉穴,哧溜一声,插塞进去,表妹仰起头来,轻轻地呻吟一声,继尔,乖顺地叉起大腿,撅著雪白的小屁股,任我的鸡鸡肆意插捅她的小便,我胡乱捅插几下:“表妹,还痛不?”   “不,”表妹摇摇头:“刚插进去的时候,有点痛,不过,磨过几下之后,就一点也不痛了!嘻嘻,不但不痛了,还挺舒服的呐!”   表妹一边说著,一边低下头来,仔细地观赏著被我横冲直撞的小便,一支小手撒娇地刮划著我的鸡鸡:“嘻嘻,好大、好长啊,”   “喔——,”我闭著眼睛,尽情地插捅著表妹的小便,一支大手,抓摸著表妹的小乳头,轻柔地摩娑著,表妹的小屁股,可爱的拱送著,配合著我的插捅:“哦——唷——,哦——唷——,好硬啊,好麻啊!嘻嘻,好舒服哟!”   “小——瑞——,”屋外再次传来老姨的呼唤声:“你们快点起来吧,天都黑了,该吃晚饭喽!”   “嘻嘻,”表妹的小手,轻拍著我的大腿:“大表哥,起来吃饭吧,一会再玩吧!”   说完,表妹小屁股一挪,我的鸡鸡吱溜一声,从她的肉洞里滑脱出来,挂满了清香的爱液,表妹抓过毛巾:“嘻嘻,表哥,来,表妹给你擦一擦,”   餐桌之上,我又痛饮一番,而对面的表妹则草草地、心不在焉地咽下一碗米饭,放下饭碗,表妹亲热地拥坐到我的身旁,我懒洋洋地瘫坐在沙发骑上,继续痛饮著冰镇啤酒,身旁的表妹,无微不至地拽过一条长毛巾,覆盖在我的胯间,幽暗之中,一边观赏著电视节目,一边将小手悄悄地探进毛巾被里,抓住我的鸡鸡,爱不释手地把玩著、笨拙地套弄著。   “表哥,你看啊,”表妹一支手玩弄著我的鸡鸡,另一支手指著电视屏幕:“看啊,她爱上他啦,可是,他却不爱她,嘿嘿,真好玩,单相思啊!”   “哼,”我不以为然地扫视一眼电视屏幕,然后,捧住表妹的脑袋瓜,吧叽亲了一口:“全是他妈的胡编乱造,爱去吧,让他们爱去吧!”   “老姨,”放下表妹的脑袋瓜,我突然发现老姨拎著一件尚未织完的毛衣,独自一人坐在里间屋,埋著头,极为娴熟地飞针走线著,我岂肯放过任何一个挑撩老姨的机会:“老姨,”我冲著老姨大声嚷嚷起来,老姨转过秀脸:“干么,大外甥!”   “咂!”冲著老姨打了一个飞眼,同时,用大手掌拍打著沙发:“老姨,过来啊,一起看电视啊!”   “你们看吧,我不愿意看那玩意,爱啊、爱啊的,啥意思啊!”   “老姨,”我噘起了嘴,沉下脸来:“老姨,过来啊,一起看啊!”   “嗯,”看到我面露不悦之色,老姨终于站起身来,拎著毛线衣,堆著满脸的微笑,悄然坐到我的身旁,我立刻转过头去,冲著老姨痴迷地笑了笑,大手掌一伸,将老姨尽可能地拉拽到自己热哄哄的身旁,黑暗之中,一支大手按在老姨的瘦腿上,最初,老姨企图挪开大腿,我哪里肯依,手掌再加用力地按压起来,老姨无奈,用肘臂假意顶撞一下我的腋下:“别闹!”   “哎哟,”表妹突然收回指向电视屏幕的小手:“大表哥,你咋又出汗了!”表妹一支小手继续摆弄著我的鸡鸡,另一支手卖力地揉搓起我的胸脯:“表哥啊,这大热的天,喝这么多的酒,作啥啊,多热啊,多烧心啊!”   “啊——,”咕噜一声,我将瓶底仅剩的啤酒,一滴不漏地倒进肚子里,然后,将空酒瓶放到餐桌上,手掌偷偷摸摸地从餐桌的下面,溜到表妹的胯下,昏暗之下,表妹乖顺地叉开大腿,以方便我手掌的抓摸。   一挨触碰到表妹娇嫩无比的小便,我便兴奋难当,我的大手掌尽情地抚弄一番表妹光滑鲜美的小便,然后,双指并拢,老道地塞进表妹的肉穴里,轻轻地抠捅起来,表妹仍然佯装著观赏电视节目,小嘴则不可自抑地呻吟起来,两条大腿继续扩叉著,清醇的爱液,顺著手指缝,汨汨地流淌著。   啊,少女的小便,一经缭拨起来,便是不可思议的滑润,分泌出滚滚的玉液琼浆,我的手指在表妹的肉穴肆意抠挖一番,然后,抽将出来,放到面前,藉著电视的微光,细细审视著,表妹见状,小嘴一呶,小手拍地抽打一下我的手掌:“你好坏。”   “嗯,”我又抓过一瓶啤酒,推到表妹面前,用眼神示意表妹帮我启开瓶盖,表妹嘟哝著:“咋的,还喝啊!”嘴上顾作惊讶地唠叨著,表妹还是帮我启开了瓶盖,我接过啤酒,欣然痛饮一口,沾挂著表妹爱液的手指抓起一粒花生米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吧嗒著:“哟,好香啊!”   “哼哼,”望著我反覆不停地吮吸著手指,表妹伸出小手,轻轻地掐拧著我的 尖:“讨厌!”说完,表妹的另一支小手更加快速地摆弄著我的鸡鸡,我已经产生了难奈的排泄欲望,激动之馀,将热辣辣的目光转向了老姨,按压在老姨大腿上的手掌,极其放肆地抓挠著,老姨停下手中的活计,欲推开我的手掌。   “啊——,”我咕噜一声,又痛饮一口啤酒,然后,摇头晃脑地望著身边左右这对母女,一个卖力地帮我手淫,另一个心慌意乱地坐在我的身旁,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却又不敢藉故离开,我由衷地叹息一声,幸福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得意之馀,我的手掌继续情不自禁地抓拧著老姨干瘦的大腿,老姨轻轻地抖动一下,冲我不停地扭动著嘴角,同时,用铁针,悄悄地扎划著我不安份的手背:“别闹,听话,大外甥!”   “哦,”在老姨铁针的扎捅之下,我不但没有收回手掌,索性脑袋一歪,顺势倒靠在老姨的肩膀上:“好累啊!”   “大外甥,”老姨似乎找到了脱身的藉口:“你困了,那就早点进屋休息吧!”   “不,”我的脑袋仍旧贴靠在老姨的肩膀上,一双色眼火辣辣地盯著老姨:“不,这样很好,老姨,这样很好!”说著,我掩藏在毛巾被里的大手掌,又淫迷意荡地在老姨的大腿上,胡乱摸索起来,而胯间的鸡鸡,依然握在表妹的小手里,硬得发烫。   “嗯,”老姨突然惊讶地转过面孔,却又不敢大声喊叫,原来,沉醉之中,我的手指竟然忘乎所以地溜进老姨的胯间,粗野地触碰著老姨那团让我神往多年的骚肉团。老姨再次停下手中的活计,一脸苦涩地望著我:“大外甥,早点休息吧!”   “哦,”看到老姨那份无可奈何的窘态,我心中暗暗发笑,粗手指得寸进尺地拨开骚肉团,探进老姨的肉洞里,无限幸福地抠挖起来。因紧张和羞耻,老姨的身体突突抖动著,肉洞更是毫无规则地收缩著,我则愈加疯狂地抠挖起来,而表妹的注意力,早已被爱得死去活来的电视节目吸引过去,她一边继续摆弄著我的鸡鸡,一边津津乐道地观赏著电视节目:“咦,大表哥,你看,那个女人,要自杀!”   “不,哟,”我将手指从老姨的肉洞里抽拉出来,放到 孔下,仔细地嗅闻起来,老姨见状,小嘴一咧,伸过铁针,啪地抽打在我的手背上:“这个混小子!好没羞啊!”   “哼,”我腾出另一支手,假意按揉著被老姨抽打过的手背,嘴里则胡乱应承著身旁的小表妹:“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烦了,她愿意死,让她死去好了!”然后,我又冲面庞冷漠的老姨淫浪地笑了笑,大嘴一张,深深地含住沾著老姨爱液的指尖,喜滋滋地吮吸起来,此刻,电视里突然打起了广告,我一边吸吮著手指尖,一边摩仿著电视广告词:“嗯,味道好极了!”   “哼呀,”老姨再也按奈不住,干瘦的手指死死地掐扯著我的腮帮,我嘿哟、嘿哟地一边佯装痛楚地呻吟著,一边左右开弯,一会吮吮右手指,一会又舔舔左手指:“啊,好极了,好极了,真是别具风味,各有千秋啊!”   “什么啊,什么啊,”年少的、对电视节目有著浓厚兴趣的小表妹,不仅丝毫也没有察觉到我对老姨的下作行为,更无法听懂我的话:“什么啊,什么啊,大表哥,你说什么啊?”   “啊——,”老姨母女俩风味独特的爱液,强烈地剌激著我的性欲,嗅著、嗅著,我的鸡鸡便突突地抖动起来,瞬间,一滩精液,缓缓漫溢而出。   ……      (九十六)   嘎吱,根据事前与奶奶 的约定,为了给大酱块搞到掺有毒品的香烟,我驾著汽车驶出闹市区,狻费了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那家位置偏 ,破烂不堪的小酒馆,我嘎吱一声,将汽车停放在小酒馆的门口,然后,锁好车门,拎著钥匙,点燃一根香烟,哼哼叽叽地走向歪歪扭扭的房门。   豁——,刚刚推开木板门,呛人的烟雾立刻扑面而来,我不禁摒住了呼吸,透过缭绕的烟雾,五、六个醉意朦胧的男人围桌而坐,听到推门声,不约而同地转过脸来,奶奶 甩掉烟蒂,欣然站起身来:“哦,哥们,快过来,啊,”摇摇晃晃的奶奶 拉住我的手,来到吱呀作响、杯盘狼藉的餐桌前,对众男人说道:“这位就是我经常跟你们讲起的老同学!”   “你好!”   “……”   一一寒暄过后,我被奶奶 按坐在他的身旁,一个喝得红头胀脸的壮年汉子将一杯白酒客客气气地推到我的面前,我陪著笑脸,婉然推辞道:“大哥,不行啊,我不能喝白酒,一会,我还得开车呐!”   “哦,”听到我的话,红脸汉子瞅了瞅窗外:“那辆车,就是你的吗?”   “嗯,是的,那是单位的车,我是给 导开车的,干一些下贱的、专门伺候人的活!”   “呵呵,”红脸汉子的面庞,闪现出一丝羡慕之色:“真不赖啊,老弟,你的车,真不错啊!”   “嘿嘿,”看到红脸汉子反覆地端详著窗外的汽车,身旁奶奶 嘿嘿一笑:“大哥,怎么,你喜欢?”   “他啊,”没容红脸汉子作答,另一个醉汉插言道:“这个家伙,最他妈的喜欢玩车,一看见好车,就他妈的活像是看见了漂亮女人似的,两条腿就他妈的走不动道了!喂,我说老大啊,别瞅了,瞅了也是白瞅,玩不上,还怪上火的!嘿嘿,”   “哥们,”奶奶 闻言,狡猾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哥们,操,反正也是公家的车,既然我们老大喜欢,我看你就他妈的卖给他算了!”   “这,这,”我惊赅地望著奶奶 ,不知如何作答,听到奶奶 的话,红脸汉子终于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玻璃窗上,移回到餐桌上来,粗重的手掌,轻拍著我的肩膀:“小老弟,有没有意思啊?”   “这,这,”我怔怔地望著红脸汉子,奶奶 皮笑肉不笑地嘀咕道:“操,怕啥啊,哥们,就说是丢了呗!”   “小老弟,如果有意思,你开个¤,我立马就让人借钱去,”说著,红脸汉子大大方方地掏出一个小本本,冲著一个年轻人吩咐道:“小二,去,给我取点钱来!”   “老大,取多少啊?”被红脸汉子称作小二的年轻人接过小本本,问红脸汉子道,红脸汉子恍然拍了拍汗渍渍的脑门:“对喽,对喽,我咋忘了,取多少钱,还得这位小老弟发话啊!小老弟,”红脸汉子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痛痛快快地开个¤吧,你要多少钱?”   “大哥,这,”望著小二手中握著的小本本,我终于动了心:他妈的,这些日子来,表妹天天央求我,让我弄点钱,给她开什么成衣店,为这事,我正犯愁呐!他妈的,就听奶奶 的吧,这个黑社会老大不是喜欢我的公车吗,卖吧,卖吧,把车私下卖掉,换几个小钱,给表妹开成衣店,以讨得小表妹的欢心。想到此,我清了清嗓子,郑重说道:“大哥,我,我不太懂这方面的规矩,你,看,这车,能值,多少钱,就,按照你们的行道,给点就成啊!”   “是啊,”身旁的奶奶 接茬道:“是啊,老大,这小子不是咱们这条道上的,许多道上的规矩,他一点也不懂,大哥,你就给个¤吧!我知道,老大为人处事最讲究了,决不会亏了我的老同学的!”   “嗯,”红脸汉子点点头,缓缓地抬起手来,五指并张:“怎么样,小老弟?”   “大哥,”我胆怯地还¤道:“能不能再多给两个啊,实话相告吧,我表妹想要开个店,急等著用钱,这又得租房子,又得装修房间,还得买点设备什么的,五万,恐怕不太够啊!”   “是啊,”奶奶 帮腔道:“是啊,是啊,老大,你看,这车,市面上最少也值六、七十万啊,你咋地也得,给,给个十分之一的¤啊,再说了,他也不是别人啊,他是我的老同学啊!老大,就算给小弟我一个面子吧,小弟从来还没求过老大什么呐!”   “行,”红脸汉子撇了奶奶 一眼,很是爽快地说道:“那就再加两万吧,怎么样,小老弟,这回可以了吧?”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我端起一杯啤酒,站起身来,冲著红脸汉子提议道:“大哥,来,祝咱们买卖成功,干一杯!”   “好的,干一杯!喂,”红脸汉子终于露出可贵的微笑,也站起身来,同时,冲著众人建议道:“喂,我说啊,我他妈的又弄了一辆好车,大家都得祝贺、祝贺我啊,来,都他妈的参与参与、赞助赞助,大家共同干一杯吧!”   “干!”   “……”   “兄弟,”取钱的小二很快便返了回来,红脸汉子接过沉甸甸的布口袋,大致瞅了瞅,然后,哗啦一声,推到我的面前:“小老弟,这是七万,数一数吧!”   “不用,”我乐颠颠地拽过布口袋:“大哥,不用,不用,不用数了!”   “小老弟,”红脸汉子以商人的口吻问我道:“你准备何时交货啊?”   “嗯,”我思讨了一会:“大哥,下周吧,下周,任何一天,都可以!”   “好,一言为定!”红脸汉子接过我的车钥匙,吩咐小二道:“呶,拿去,好好配一把,下手的时候,好用!”   我又与红脸汉子痛饮了一杯啤酒,然后,接过奶奶 递过来的香烟,按早已讲好的¤钱,付过款后,一手拎著香烟,一手拎著塞满钞票的布口袋,兴高采烈地驾驶著汽车,满载而归地转回到市郊新落成的居住小区里,我将汽车停靠在楼群的空地上,然后,拎著布口袋,悠然自得地蹬上楼梯。   我悄悄地启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溜进屋子里,极爱清洁的老姨正在拾缀著早已是一尘不染的房间。见我进来,她放下手中的抹布,脸上流露出极不自然的笑容,嘿嘿,我亲爱老姨还没有忘记那天晚上,我的过份行为呐,我则毫不在乎,兴奋不已地拉住老姨的枯手:“老姨,小瑞呐?”   “她啊,”老姨习惯性地接过我手中的布口袋:“这个丫头片子啊,听说你要给她弄钱,开成衣店,这不,她就活了心,天天往市内跑,说是找个合适的安置,租个店 !这不,早晨起来,连饭都没吃,又跑到市内去了!”   “哦,”我心中一喜,真是机会难得啊,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与老姨两人了,此刻不下手,更待何时啊。我正准备伸出双臂,搂住老姨,欲行不轨,老姨突然低下头去,嚷嚷起来:“哎呀,大外甥,这口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啊,咋这么沉啊!啊——,”老姨一边嚷嚷著,一边撑开口袋,登时惊呼起来:“钱,钱,这么多钱,大外甥,你是从哪弄来这么多的钱啊?”   “嘿嘿,”我将手掌搭在老姨的秀肩上,神秘地一笑:“作生意,挣的!”   “什么生意,能挣这么多钱啊?”老姨不解地问道,我手掌一抬,在老姨的脸蛋上,放肆地拧了一下:“汽车生意,老姨,就在刚才,我帮同学的朋友弄了一台汽车,轻轻松松地搞到七万块钱,老姨,这些钱,就送给我的小表妹,让她开店吧!”   “我的天啊!”老姨没有理睬我的掐拧,干巴巴的枯手,抓起一捆钞票:“哎呀,我的妈哟,老姨活了好几十岁,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钱呐,七万,在我们农村,够盖一个小洋楼喽,怎么,这么多的钱,给这个小丫头片子开店,赔了,可怎么办啊?”   “没事,”放下一捆钞票,老姨又拾起另一捆钞票,就这样,老姨反覆的抓摸著一捆一捆的钞票,同时,不停地咂著嘴,我早已按奈不住邪欲之心,悄悄地溜到老姨的身后,紧紧地搂住老姨的胸脯。老姨将布口袋放置在茶几上,呆呆地挺直了身子,小手无力地抓推著我的手臂:“大外甥,别闹,别总跟老姨瞎闹!”   老姨在我的搂抱之中,无望地挣脱著,嘴里喃喃地嘀咕著,我则笑嘻嘻地揉搓著老姨平展展的胸脯,淫邪之心,荡漾不已:啊,机会难得,我应该趁早下手啊!想到此,我探过头去,冲著面色绯红的老姨色迷迷地一笑,然后,双臂猛一用力,便将老姨枯瘦的身子整个搂抱到宽大的胸怀里,然后,大步流星地径直溜进里间屋。   凭著我那天晚上的下流行为,以及平日里对老姨不安份的目光里,老姨早已察觉出我欲对其图谋不轨。也许是那种寄人篱下的自卑心理使然,对于我放肆的所为,老姨不便,或者说是不敢过度地推诿我,更不敢发作,她所能做得到的,除了尽一切可能地躲避我的纠缠,便只有极不自然地、喃喃地唠叨和央求了:“大外甥,干么啊,干么啊,别闹,别总跟老姨动手动脚的啊!”   “啊——唷,”走进静悄悄的里间屋,我将老姨放置在床铺上,一双欲火狂喷的色眼,直勾勾地盯著老姨那红胀得好似苹果般的面庞,在我火辣辣的凝视之下,老姨像个胆怯的小女孩,无所适从地低下头去。   我一屁股坐在床铺边,一支手掌搂住老姨,另一支大手剥开老姨的衬衣,毫不客气地溜进老姨那平展展的胸脯上,手指尖淫邪地刮划著老姨日渐枯萎的乳房。因饱尝贫困生活的折磨,仅仅三十几岁的老姨,那原本细白的肌肤,在营养的极度缺乏,非常让我失望地,提前枯萎起来,但这丝毫也不会影响到我的对老姨的向往,那是沉淀十馀载的向往啊。   在我不停地抚摸之下,老姨本能地哆嗦起来,小手拼命地拽扯著我的手臂,欲将我的大手掌,从她的胸脯里,推开去。可是,老姨的动作是那般地柔弱,是那般的无力,是那般的徒劳,折腾来,折腾去,老姨非但没有推开我的手掌,竟然将我的性致,全然撩拨起来。只见我胯间的鸡鸡,咚地一声,挺起头来,怀中的老姨,看得极为真切,面庞更加红胀起来:“大外甥,胡闹,胡闹,简直是胡闹!”   “老姨,我爱你!”   紧绷绷的裤子压迫著我的鸡鸡,又鳖又胀,哧啦一声,我索性拉开裤门,红通通的鸡鸡扑啦一声,绕开狭窄的三角内裤,怒不可遏地顶将而出,滑稽可笑地在老姨的面前,突突抖动著,老姨慌忙 住了面庞:“哎呀,大外甥,你这是干么啊,羞死人喽!”   “老姨,我爱你!”我的胯间挺著粗硬的鸡鸡,两支手粗野地松脱著老姨的裤子,老姨依然徒劳地挣扎著,小手扯著被我松开的裤带,眼见就要被我拽掉裤子,绝望之下,老姨终于声嘶力竭地,或者说是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   “我的大外甥啊,你,你,你好混啊,连老姨也想搞,你,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过么,要像对待妈妈一样,对待老姨么,大外甥,你,难道就是这样对待老姨么,大外甥,难道,你对待自己的妈妈,也是这样么?”   “嗯,对啊,”我毫无廉耻之意地瞅著老姨,大手掌早已伸进老姨的胯间,贪婪地抓挠著那团骚肉团:“是啊,老姨,实话告诉你吧,跟妈妈,我也是这样的!”   “啊——,”老姨绝望地惊叫一声,双手一松,裤子哧溜一声,从干瘪瘪的屁股蛋上,飞速地滑落下去。   ……      (九十七)   老姨那孱弱的胴体,好似一片洁白的,但却是极其贫瘠的土地,明晃晃地展现在我的色眼之前,薄柔的、松弛的肌肤包裹著娇小的骨骼,犹如嶙峋的怪石,很不自然地四处突起著,条条肋骨之上,膏药般地贴著两块松松耷耷的肉片,其正中央,点缀著一颗暗红色的小豆豆,那,便是老姨发育不良,幼女般的乳房。   对于老姨这对平展展的小乳房,从童年时代起,我就产生了疑问:这样的乳房,居然也能分泌出汁液来,并且,更是让我费解地竟然哺育了一双儿女,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看到老姨孩子般的小乳房,我便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妈妈的大豪乳,哇,妈妈的乳房,妈妈的大咂咂,那是何等的丰硕、何等的肥美啊,一支手掌,休想抓掐得住,握在手心里,细嫩、圆滑之中,泛著可爱的温热,吸含在口腔里,用舌尖反覆地舔吮,用牙齿轻轻地研磨,耳畔聆听著妈妈极具母性的呻吟声,倍感幸福和温馨。   而老姨这对扁平的小乳房,与妈妈的大豪乳,真是天壤之别,甚至根本不能同日而语。抓掐在粗大的手掌里,干干瘪瘪、松松驰驰、凉凉冰冰,唉,这哪里是什么乳房啊,分明就是两块大膏药么。同样是女人,并且是一个妈妈生养的女人,其体质的差别,却是这般的巨大。   “老姨,你可真瘦啊,身上一点肉都没有,摸著都咯手,你看妈妈,又高又大,大咂咂,走起路来,呼闪呼闪地,摇来晃去,再看看你的咂咂,连抓都抓不住!”   “唉,”老姨羞哒哒地唉息道:“谁敢跟你妈妈比啊,你妈妈多有福啊,你妈妈吃啥、喝啥,鸡鸭鱼肉不断,换著样的吃,老姨吃啥、喝啥,白菜帮子、土豆块子,大硷菜,清水汤。老姨不仅吃的不好,还得干活,可你妈妈么,人家什么也不干,工资花不了地花,一天到晚,什么也不寻思,就研究著怎么活才能享福!跟你妈妈比,老姨就得上吊自杀喽,唉!”   “老姨,”我一边抓摸著老姨干瘪的乳房,一边深有感触地说道:“亲爱的老姨,以后,我一定改善你的生活,给你增加营养,让你的身体也像妈妈那样,丰满起来!你瞅瞅,这腿,瘦得像根烧火棍!”   说著,我色迷迷地搬起老姨凉冰冰、干巴巴、瘦骨   的大腿,一边得意地揉搓著,一边假意关切地嘟哝著:“好瘦啊,皮包著骨头,老姨,等一会,我给你买只老母鸡去,熬碗鸡肉汤,好好补养补养!”   “唉,”老姨难为情地收拢著瘦腿:“大外甥,你老姨生来就是个穷命,大鱼大肉的,享受不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看著别人大口大口地吃肉,瞅著真香啊,可是,肉块一到我的嘴里,就 心,咽不下去!”   “老姨,那,是你没吃习惯,这些年来,你尽吃素了,以后,肉吃多了,慢慢地,吃得久了,也就适应了!”   我握著老姨娇小的脚掌,目光沿著腿边的枯肉一路望去,在老姨那绒毛散布的胯间,在那因枯瘦而高高隆起的骨盆中央,很是滑稽地生长著一束干涩的,形状怪诞的,好似仙人掌般的肉团团,那,便是我向往多年的地方。   拨开这团枝桠丛生的肉团团,一条滑润的肉洞洞便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的手掌因激动而剧烈地抖动起来,一支手掌依然拽拉著老姨极不配合的瘦腿,另一支手掌饶有兴致地摆弄著小肉团。而胯间的鸡鸡,早已奇硬难当。   我将身子尽量贴近床边,红灿灿的鸡鸡对准老姨的小肉团,老姨见状,干枯的胴体因羞耻而本能地蠕动起来,绝望之下,进行著最后的乞求:“大外甥啊,好外甥啊,好孩子啊,别,别,别这样,看一看,摸一摸,也就行了,哦,听话,听老姨的话,别,别,别这样,这成什么了!哪有外甥跟老姨干这种事的啊,这,这,这简直太不像话了,羞死人喽!咦——,咦——,咦——,……”   我对老姨喋喋不休的乞求根本不予理睬,一双色眼死盯著老姨的小便,一支手握著鸡鸡,另一支手拨开老姨仙人掌般四处突起的肉团团,□牙咧嘴地就准备往老姨的肉洞里面塞。   老姨一见,无奈之下,突然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干手 住秀颜,嘤嘤嘤地抽泣起来:“大外甥,老姨作梦也没想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小时候的你,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听话啊,老姨好喜欢你啊,总是想起你,总是在邻居们面前,夸讲你,可是,这些年来,也不知你受了什么影响,咋变成这样了,连老姨也,……,咦——,咦——,咦——,这,不成流氓了!”   “老姨,”望著泪水涟涟的老姨,我不得不暂且松开肉团团,大手掌向上伸去,轻抚著老姨膏药般的平乳房:“老姨,我爱你,所以,才,……”   “你可得了吧,”老姨松开干手,泪流满面地嘟哝起来:“你可拉倒吧,大外甥,你这话怎么说得跟你爸爸一摸一样啊,真是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子啊。你跟你爸爸一个德行,好色,想当初,你爸爸也是一口一声地爱我,爱我,结果,到头来,他又把我怎么样了,……,一旦玩够了、玩腻了,就再也不说爱我了,就再也不管我了,唉,男人都是这套号的,……,有什么法子啊,谁让我命苦呐!”   “啥?”听著老姨的嘟哝,我登时惊呆住,正欲顶进老姨肉洞的鸡鸡头,嘎然停滞下来,并且,茫然无措地收回手掌,一对色邪之眼,呆呆地盯视著老姨的小便:“老姨,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我的爸爸,他,”   “哟,哟,”老姨觉得自己说走了嘴,怎么能把自己与姐夫之间那龌龊的隐私,随便就透露给外甥呐,老姨慌慌张张,但却是毫无意义地进行著自我否定:“没,没,没,没有的事,我只是一时生气,顺嘴胡说而已,大外甥,这话哪说哪了,你可别当真哦!”   “没有的事?不会吧!”   没有的事?不可能!我的色眼依然死盯著老姨的小便,望著那团小骚肉,我的思绪自然而然地流回到难忘的童年时代,回到了大食堂,回到了姥姥家。   妈妈、老姨、爸爸、老姨父,这两对男女,四个人所构织的故事,电影般地从我的脑海里,一幕一幕地闪现而过:媳妇让别人狂操的老姨父穷凶极恶地拎著大砍刀,满办公楼地追杀著给自己光荣戴上绿帽子的连襟;妈妈与爸爸针锋相对、毫不妥协地、没完没了地争吵、撕扯;在姥姥家里,仍旧是满腹怨气的老姨父与爸爸剑拔弩张地对峙著;……   “呵呵,老姨,你忘了,我小的时候,老姨父只要一看见爸爸,不是打架,就是吵嘴,如果你跟爸爸没有瓜葛,老姨父哪会有那么大的火气啊,老姨,你就坦白交待吧,我的好色爸爸,是不是,嗯,”   扑哧一声,我将两根手指塞进老姨的肉洞里,下流地捣搅起来,一双色眼,淫靡的望著因说走了嘴而后悔不迭的老姨:“嘿嘿,老姨,爸爸的大鸡巴,早就,嗯,”   “哟,哟,没有,没有,”老姨的干手努力按 住被我狂搅的肉洞,徒劳地矢口否认著:“没有,没有,没有的事,老姨是瞎说的!”   “啊,”一番狂捅,我的手指倍感麻,我抽出手指,握住鸡鸡,呼地塞插进老姨爱液泛起的肉洞里,老姨见状,无力的小手拼命地抓挠著我的鸡鸡,企图将我的鸡鸡,从她的肉洞里,拔拽出去,我哪里肯依,鸡鸡欢快无比地挺进老姨的肉洞里,得意洋洋地插抽起来。   情急之下,老姨噘著小嘴,拧著秀眉,两条细腿尽力并拢著,小便紧紧地收缩著,抵挡著我的插抽,我的鸡鸡渐渐感觉著进出困难,我暂且停顿下来,双手搬起老姨的瘦腿,死死地按压著。身单体薄的老姨哪里是我的对手,一番折腾,双腿便被我规规矩矩地按压住,肉团簇拥的小便明晃晃地摆放在我的胯间,我运了运气力,鸡鸡叭叽一声,重新顶进老姨的肉洞里,更加有力地插捅起来。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我搬著老姨的大腿,大鸡鸡狂野异常地插抽著老姨的肉洞,发出吧叽、吧叽的脆响,在我近乎发疯的捣撞之下,老姨可笑地挺著瘦骨突起的小屁股,无奈地呻吟著:“嗯呀,嗯呀,嗯呀,嗯呀,……,大外甥,轻点,轻点,老姨受不了!”   “嘿嘿,”我一边狂插著老姨,一边紧盯著老姨的小便,望著那吱吱作响的肉洞洞,我突然邪念横生:哈,老姨的小便,老姨肉团簇拥的小便,不仅被老姨父操过,还被爸爸操过,今天,我又步两位长辈的后尘,鸡鸡幸福地插进老姨的肉洞里,啊,我把老姨给操了,嗯,老姨的小便,据我所知,已经被三个男人狂操过,嗯,这三个操过老姨的男人,他们的鸡鸡有何不同呐?   “老姨,我的鸡鸡,跟爸爸、跟老姨父相比,有什么不同啊?”   “去,去,去,”老姨布满泪痕的面庞,唰地红到了玉颈处,嘴唇突突地抖动著:“去,去,去,混球,胡说个啥,没有的事,我跟你爸爸,根本没有那种事!”   “嘿嘿,”渐渐地,我感到有些疲惫,不得不稍稍减缓了插抽的力度,鸡鸡深深地没入老姨的肉洞里,鸡鸡头顶在老姨的子宫口处:“嘿嘿,虽然是亲姊妹俩,可是,无论身材、皮肤,都炯然不同,老姨没有一处长得像妈妈,妈妈身材高佻,丰满,皮肤又白又嫩,可是,老姨,却长得这么瘦小,简直皮包著骨头,皮肤又松又耷!”   “你,”老姨 住小嘴:“你,大外甥,胡说些什么啊,大外甥,你,真的把妈妈给……”   “当然,”我美滋滋地望著老姨,鸡鸡又振作起来:“不信么?”   “唉,”老姨叹了口气:“大外甥,你可真够混的啊!”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   我不再理睬老姨,鸡鸡疯狂地插抽著老姨的肉洞,很快便产生了排射的欲望,我纵声大吼起来:“啊——,啊——,啊——,啊——,”   “哦,”一滩精液,哗地倾泄进老姨的肉洞里,老姨慌忙推开我的手掌,哧溜一声,翻身坐起,抓过床头上的毛巾,忙不迭地擦试起来,我一屁股坐到床铺对面的沙发椅上:“啊,好累啊!”   “快点穿上!”老姨草草擦抹一番小便,一边胡乱往身上套著衣服,一边冷冷地催促我道:“大外甥,快,把衣服穿上,一会小瑞回来了,成什么事了!唉,……”   “嘻嘻,”我意犹未尽地伸出手去,在老姨光溜溜的瘦屁股上,抓挠起来,见我迟迟不肯穿上衣服,老姨拽过裤子,生硬地往我的腿上套:“听话,快点穿上!”   “哦,”我低下头去,色迷迷地搂住老姨的面庞,伸出舌头,吧叽,亲了一口:“老姨,我爱你!”   “嗯,嗯,”老姨心不在焉地应承一声,然后,挣脱开我的手臂,继续帮我穿衣服:“嗯,嗯,大外甥,说实话,老姨也喜欢你,可是,哪有外甥跟姨娘作这种事的啊,大外甥,听老姨的话,以后,再也别跟老姨这样喽,噢,听话!咂,”老姨终于帮我穿好了衣服,捧住我的面庞,亲切地吻了一口:“听话,好孩子,以后,可别跟老姨胡来了!”   ……      (九十八)   “唉,他妈的,你,你是怎么搞的啊!”大酱块气急败坏地在客厅里踱著狗熊般的步伐,麻坑密布的面庞可怕地阴沉著,时尔,伸出粗手指,恶狠狠地指点著我的 子尖:“他妈的,小子,你可真够马虎的啊,我他妈刚刚买了不到半年的新车,就让你这么给弄丢了,唉,你他妈的,还能干点啥啊!你这个逃兵,你这个不成气的小子!”   “舅舅,”我佯装著垂头丧气地样子,坐在沙发上,可无奈何地摊著双手:“舅舅,这,也不能全都怨我啊,这车,天天都停在楼门口啊,谁知道,唉,舅舅,一定是早就让盗车贼给瞟上了!”   “他妈的,没有车,我,可怎么上班啊!”大酱块瞅了瞅上的手表:“得,来不及了,打车上班吧!哼哼,”大酱块一边套著外衣,一边没好气地冲我嘟哝道:“好哇,现在你可好了,你可自在了,你这个伟大的司机同志,你这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小子,可以光荣地卸任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呆在家里,享清福吧!”   哼,他妈的,望著大酱块棕熊般的背影,我心中恨恨地谩骂著:活该,活该,我看你怎样向 导交待。让我卸任,闲赋在家,我也不能让你过舒坦日子,我没有了工作,岂肯让你安生?想到此,我啪地一声,打开了电脑,一屁股坐到屏幕前,拽过键盘,辟哩啪啦地狂敲起来。   在给大酱块当车 这段并不漫长的时期里,我眼睁睁地目睹了政府机关里,一桩桩、一件件, 脏不堪的腐化、堕落之事,我将以大酱块为首的一伙人,如何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地损公肥私、大慷国家之慨、请客送礼、行贿受贿、公款吃喝、公款嫖娼,……等等等等,一股脑地敲击到电脑里,继尔,又稍事修改、润色,改正一番错别字,然后,开启打印机,哗哗哗地打印出来,以匿名信的方式,寄送到省反贪局。   没过半月,大酱块便受到停职待审的处分,像只泄了气的臭皮球,耷拉著酱块般的大脑袋,终日瘫坐在沙发上,一根接著一根地狂吸著掺有毒品的香烟:“他妈的,这是谁干的好事,嗯,把我的事情,都他妈的抖落出来了,唉,写得可真他妈的详细啊,就像他妈的记日记似的,哪天、哪月,在什么地方,都做了什么事情,都写得详详细细,嗯,这一定是最知近的人干的。   他妈的,没完,老子跟他没完,如果让老子查出来是谁干的,是谁坑的我,我,我他妈的抽他的筋,剥他的皮,把他的两个肉蛋蛋抠出他,碾个粉碎,喂狗吃!他妈的,只告发我一个,难道,这些钱,都是我一个人花掉的么!不行,我也得写份材料,要死,大家伙,一起他妈的死!”   说著,大酱块啪地甩掉烟蒂,抓过一叠稿纸,骂骂咧咧地奋笔疾书起来,一边写著,还一边皱著眉头吩咐我道:“小子,过来,帮我整理整理!”   “好的,舅舅,”望著大酱块那缭草不堪,狗爬般的字迹,我不禁眉头紧锁:“舅舅,这样吧,你过来吧,你坐到我的电脑旁,你念,我敲,这样,可以省一些事啊!”   “哦,对喽,”大酱块呼地推开乱纷纷的稿纸,拽过一把椅子,气鼓鼓地坐到我的身旁:“对啊,我他妈的光顾著生气了,都把我气晕了,哼哼,咱们家不是有电脑么,这还用得著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什么啊,累得我手脖子直发,小子,你说得的对,来,我念,你给我打!”   “傻爸,”大酱块正满嘴喷著臭气,磨豆腐般唠叨著他们那伙人见不得阳光的所作所为,小蓝花悄然而至,趁著大酱块不留神,一把抢过大酱块手中的白皮烟盒,如果是在平时,大酱块会很是爽快地黑熊掌:“嘿嘿,拿去吧,拿去吧,唉,小小年纪,还一个姑娘家家,总抽个什么烟啊!”可是今天,大酱块却一反常态,猛一回身,毫不客气地从蓝花的小手中,夺过白皮烟盒:“给我,给我,快给我,姑娘啊,爸爸只剩这半盒喽!”   “哼,”蓝花立刻噘起了小嘴:“傻爸,抽没了,你不会再买啊!”   “唉呀,”大酱块怅然道:“买,买,说得倒是容易,可是,哪有钱啊,姑娘啊,难道,你不知道么,爸爸已经被停职喽!单位的小金库也给封了,唉,钱,钱,姑娘啊,爸爸没钱喽,爸爸青皮喽!”   “嗳,”蓝花以乞丐般的口吻喃喃地央求道:“傻爸,那,给我一支还不行么,过过瘾啊!”   “呶,呶,”大酱块依依不舍地掏出一支香烟,递到蓝花的小手里:“呶,呶,给,给,告诉你,只有一支了,这是最后一支了!以后,再也别找我来要了!”   “老公,”夜晚,又犯了毒瘾的蓝花,嘴角漫溢著粘液,眼皮半闭不睁,雪白的胴体痛苦地抽搐著,哆哆乱颤的小手有气无力地推搡著我:“老公,快别折磨我了,给我弄点香烟吧,我,受不了了,老公,快给我支烟抽吧,老公,只要一根,我只要一根,”   “没有!”我背对著蓝花,冷冷地答道:“没有,没有,弄不到了!”   “老公,”蓝花仍不死心:“老公啊,我只要一根,给我一根吧,让我过过瘾吧,以后,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老公,以后,我死心塌地跟你过,老公,我再也不跟别人乱搞了,也不跟傻爸了,老公,我一定做你的好媳妇,老公,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给我一根吧!”   “不行,”   “老公,我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磕头还不行么!”   说著,蓝花理了理乱蓬蓬的黑发,强打著精神,吃力地爬起身来,双膝跪在我的身后,两支手臂按著床铺,小脑袋瓜咕咚咚地撞捣著床垫,近乎哭腔地乞求著:“老公,求求你了,给我一根吧,我只要一根!”   “蓝花,”我不得不坐起身来,望著蓝花那痛苦万状的窘迫之态,我突然后悔起来:唉,真是不该当初啊,当初,我气恼过度,心中只想报复一下大酱块,哪曾想,把小蓝花也捎带进来,父女俩一起染上了可怕的毒瘾。我搂住蓝花不停抽搐的双肩,良心发现地坦诚相告:“蓝花,你再也不能抽那种烟啦,那里有毒品啊!”   “啊!”蓝花惊讶地抬起头来,双眼直勾勾地瞪视著我:“小力,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毒品?”   “是的,白粉!”我肯定地点点头:“那种烟里,掺有白粉,长此抽下去,会把人抽坏的,会把人抽,”   “你——,”没容我把话说完,蓝花猛然抬起手掌,牙关紧咬,拼出所有气力,向我击打过来,我机灵地闪向一旁:“蓝花,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只是想报复报复舅舅,谁想到啊,你也跟著抽,怎么劝你,你也不听,结果,弄到今天这种地步。蓝花,忍一忍吧,咬牙忍住这一关吧,只要挺住,毒瘾就会慢慢过去的,多忍几天,就好了,就再也不想抽那破玩意了,蓝花,”   “好哇,”蓝花无神的双眼突然放射出仇恨的光芒:“亏你做得出来,你,可把我家坑坏了,你,可毁了我,你,”蓝花的手掌扑了空,瘫软的身子重重地摔倒在床垫上,我正欲将其扶起,蓝花拽过睡衣,胡乱披在身上:“爸——爸——,”   蓝花愤然地瞪视我一眼,然后,发疯般地跑出卧室:“爸——爸,他,瞧瞧他干的好事吧!”   “什么,什么,”霎时,楼下传来大酱块那杀猪般的吼叫声:“什么,什么,他妈的,好小子,跟我玩这个,我非得废了他!”   蹬蹬蹬,楼梯剧烈地响动起来,我颤颤兢兢地呆立在床铺上,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只听光当一声,大酱块手握著闪铮铮的菜刀,一脸凶相地跳进卧室,还没容我回过神来,菜刀已经向我飞将而来。   我本能地缩了一下脑袋,嗖,菜刀紧紧贴著我的头发丝,嗖地飞向玻璃窗,哗啦一声,玻璃窗被击个粉碎,晶莹的玻璃屑,从厚重的窗帘后面,哗哗地滚落到地板上。   见菜刀没有伤到我,大酱块愈加气恼起来,他纵身跳上床铺,一把掐住我的头发丝,我惊呼一声,绝望之下,拼命挣扎著,咕咚一声,我将大酱块撞下床铺,而大酱块的黑熊掌,依然死死地掐住我的头发丝,另一支手握成铁拳,我恐惧到了极点,完了,完了,大酱块的黑熊掌,将把我的面庞,击打得血肉模糊。   “啊——,啊——,”我在大酱块的黑熊掌里正死死地挣扎著,同时,惊赅不已地等待著黑熊掌落在面庞那可怕的一刻,突然,眼前的黑熊掌无力地松脱开,继尔,另一支黑熊掌亦松开我的头发丝。   我终于得以解脱,咕咚一声,瘫坐在床铺边,一边胡乱梳理著隐隐作痛的发头丝,一边呼呼地剧喘著,一脸迷惑望著大酱块,不看则已,这一看,我心中不禁窃喜起来:谢天谢地,大酱块也与蓝花一样,犯毒瘾了,否则,我的面庞,真是不敢想像。   “啊——,啊——,”大酱块嘴角流著口水,滑稽可笑地瘫倒在地板上,狗熊般臃肿的身体,痛苦地抽搐著:“啊——,啊——,烟,烟,烟!给我烟,我,我,我要烟,我要抽烟!快给我啊!他妈的,好难受啊,我要死了,”   “哼,”我站起身来,冲著毒瘾难奈的大酱块冷冷地说道:“哼哼,想抽烟么,”我伸出一支手掌:“拿钱来!”   “你,”大酱块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液,剧烈抖动的手指艰难地点划著:“小子,我待你不薄啊,你,你,为什么对我下如此毒手,你不仅害了我,也害了我女儿,你,你,你他妈的是什么居心啊!”   “小力,”都木老师闻讯赶到楼上,冷若冰霜地瞪视著我:“你,怎么能这样,做出这种缺德事来,你,”   “缺德,我缺德?”我不服气地说道:“老师,妈妈,我缺德,可是,他,”我手指著大酱块:“他更缺德,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他,比畜牲还不如!”   “你,你,”大酱块一听,苦涩地咧了咧口水横流的大嘴:“原来是这样啊,就为这个,你小子就对我下此毒手,你,你,唉,”   “哼,”蓝花一步冲上前来,一对秀眼咄咄逼视著我:“哼,傻爸畜牲,你,又是什么东西,你说,你是什么东西?”   “蓝花,你?”我登时哑口无言,蓝花按了按扯裂开的睡衣,面色不屑地撇视一眼都木老师,然后,又转向我:“哼——,你们都别装蒜了,小力,你跟我妈妈做的好事,以为我不知道么,傻爸缺德,畜牲,你跟我妈妈乱搞,又是什么,你说,你说,你倒是说啊!”   “什么,”大酱块一听,毒瘾突然消散而去,只见他以让我瞠目的速度,纵身跃起,一把拽住我的衣 ,而另一支手,则抓住都木老师的秀发:“什么,什么,你——们?”   在大酱块穷凶极恶的吼叫声中,都木老师咕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抱住大酱块的粗腿:“老朴,我不对,我不对,我,对不起你,我!”   “滚,”大酱块飞起一脚,非常轻松地将可怜的都木老师踢翻在地:“滚,滚,臭骚 !”   “喔——喔——喔——,”匍匐在地的都木老师捂著脸,无地自容地痛哭起来。   大酱块又转向我:“他妈的,小兔崽子,我,我,我老朴这辈子净他妈的操别人的女人啦,真没想到,自己的女人却被别人给操啦,小子,你他妈的敢给我戴帽子,让我当王八,我,我,”   大酱块顺手从床头柜上拎起台灯,将灯泡对准我的面庞,做出欲击捣的样子,我恐惧地哆嗦著,可是,大酱块并没有下毒手:“去,”大酱块一支手拽著我的衣 ,另一支手握著台灯,将灯泡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面色阴森可怖,慢条斯理地对我说道:   “小子,你胆子够肥的啊,敢操我的老婆,哼哼,今天,你欠我的这笔债,怎么还啊,嗯,小子?去,把你妈妈找来,小子,把你妈妈 到我家里来。哼,小子,你既然心安理得地操了我的老婆,那,我就理所当然地应该操你的妈妈,小子,你说对不?小子,对你,对我,这很公平,这叫:子债母还,去,小子,把你的妈妈找来!”   ……      (九十九)   “什——么?”妈妈秀丽端庄的容颜可笑地扭曲著,一对雪亮的眼睛瞪得又圆又鼓,涂满脂粉的珠唇突突抽动著:“什么,什么,儿子,你啊!咦——,”妈妈怵然泪下:“儿子啊,你怎么这样不听话啊,总是给妈妈招灾惹祸啊,咦——,咦——,咦——,”   “妈妈,”我搂住妈妈,坚定地说道:“妈妈,放心吧,大酱块就是杀了我,我,我也不会把妈妈送给他的,妈妈是我的,我爱妈妈,”   “嗨——,”妈妈像个小孩子似地依在我的怀里,泪水淋面:“儿子啊,妈妈早就警告过你,大酱块这个人,特驴性,谁若是招惹了他,那可不得了,篓子捅大了,把他惹火,他若发起驴脾气,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啊!”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床头柜上的电话,叮铃铃地嚷嚷起来,妈妈止住了唠叨,抓起话筒,还没说话,脸色便哗的惨白起来:“老朴,你,你,嗨,老朴啊,孩子还小,不懂事,你,你就原谅他一次吧,什么,老朴,你,……,混蛋,流氓!”   妈妈哆哆嗦嗦地握著话筒,听著,听著,脸色由白变红,继尔,又由红变成紫,并且,啪地摔掉话筒:“畜牲,畜牲,流氓,无赖!”   “妈妈,”我将话筒放回到话机上,问妈妈道:“大酱块都说些什么?”   “哼,”妈妈撇了撇电话:“哼,不要脸的狗东西,不知好歹的家伙,想让我跟他睡觉,哼,白日做梦,”   “他妈的,王八蛋,”我恨恨地谩骂著。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电话又哗哗哗地响彻起来,妈妈扭过头去,不肯再接电话。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   “这个挨千刀的家伙,”妈妈不得不拎起话筒,默默地倾听著,过了片刻,妈妈突然平静下来,语气和缓地问大酱块道:“老朴啊,我问你一件事,我儿子工作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嗯,啥,还没办啊?老朴,你,……,你真是吃人饭,却不办人事啊,这么长时间了,你就是拖著不办,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嗯?我看你是存心不想办了,哼,算了吧,把我儿子的档案,快点还给我,啥,你不给,混蛋!流氓!无赖!”   啪——,妈妈再次摔掉话筒,我继续问妈妈道:“妈妈,大酱块又说什么啦?”   “这个王八犊子玩意,”妈妈气得浑身剧烈地抖动著:“儿子,你的档案,让妈妈放在老朴的手里,可是,这个鳖犊玩意,就是拖著就是不办,我一催他,不是这事,就是那事,今天支明天,明天支后天。哼,现在,他停职了,想办也办不了啦,妈妈向他要档案,他却厚著脸皮跟我说:不跟他睡一觉,就不给了,儿子,你说,这个家伙无赖不无赖吧,唉,”   他妈的,听到妈妈的话,我顿时气得头脑发胀,牙齿咬得嘎吱直响,我一把搂住妈妈:“妈妈,我的档案不要了,妈妈,你可千万别为了儿子的破档案,就跟这个狗东西,妥协啊!妈妈,儿子不要档案了,妈妈,儿子不要工作了,妈妈,”   “唉,儿子,”妈妈充满爱怜地抚摸著我的面庞:“儿子啊,没有了档案,以后,你可怎么办啊,你不成了无业游民啦,儿子啊,妈妈想好了,如果老朴肯把档案还给妈妈,妈妈,就,”   “不,”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干么?”我唯恐妈妈为了我的档案,与大酱块达成妥协,我无法接受妈妈以出卖自己雪白的、丰硕的肉体,换回我的档案这样残绘的、 脏的、臭哄哄的现实。我一把推开妈妈的肥手,抢先抓起话筒,气呼呼地吼叫起来:“操你妈,你要干么,什么,你要过来,操你妈!”   啪——,我摔掉电话,站起身来:“妈妈,大酱块他,他要来咱家,妈妈,快,快,跟我跑吧!”   “唉,往哪跑啊?”妈妈拉著我的手,急切地问道:“儿子啊,咱们能跑到哪去啊?”   “妈妈,”我帮妈妈套上外衣:“妈妈,去市郊啊,妈妈,你咋忘了,咱家在市郊,不是还有一套房子么?大酱块,不知道咱们家那套房子,我从来没有跟他提及过!”   “对,”妈妈点点头:“看来,也好只这样了,咱们娘俩,暂时到市郊,躲躲吧!儿子,等一等,等妈妈一会,”我拽著妈妈正欲匆匆推门而出,妈妈却蹲下身去,从写字 下面,拉扯出一支沉甸甸的旅行袋,吃力地拎在手里,我急忙接到自己的手里:“妈妈,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玩意啊,咋这么沉哟!”   “哦,安利产品,”妈妈解释道:“安利产品!”   “安利,”我呆呆地瞅了瞅妈妈,然后,放下旅行袋,扯开拉链,望著里面一瓶瓶、一盒盒的物品,我满脸迷惑地问妈妈道:“妈妈,这是怎么回事,你又要搞什么名堂啦!”   “安利,”妈妈振振有词:“儿子,妈妈闲著没事可做,经同事介绍,加入安利传销了!”   “传销?”我咧了咧嘴:“我亲爱的妈妈哟,你可真是个闲不住的人啊,妈妈,你是事事跟风、赶潮流啊。妈妈,前一阵子,你倒腾花草,赔个唏哩哗啦,末了,还不接受教训,又花巨款,投机于陵位,结果,又赔个一塌糊涂,妈妈,怎么,你又做了什么梦,心血来潮,搞起传销来了?妈妈,这一次,你准备再赔进去多少哇?”   “哟,”妈妈佯怒地捶打著我的背脊:“儿子,说得什么话,做买卖还没咋地呐,就满嘴赔啊、赔的,这,多不吉利啊,儿子,传销,可是一桩好买卖啊,妈妈已经想好了,等妈妈搞安利,挣了大钱,给我儿子买套别墅!”   我拎著塞满安利产品的旅行袋, 著喋喋不休,梦臆著挣大钱、买别墅的妈妈,活像是一对惊弓之鸟,失落魄地逃遁到市郊的住宅里。推开房门,看见老姨扎著花围裙,正专心致志地拾缀著房间,妈妈登时惊呆住,老姨则尴尬不已地停下手中的活计,红著脸,低下头去:“二姐,我,我,大外甥,你来了!”   “小力,”妈妈瞅瞅老姨,又撇了撇我,继尔,满腔恼怒地拽扯著我的手臂:“儿子,这,是怎么回事?”   “妈妈,”我挣脱开妈妈的肥手,喃喃地吱不著:“妈妈,不走正路的小吴涛把房子给输掉了,老姨无家可归了,我,我,我就暂时把老姨和表妹,安顿在咱们家里,妈妈,这套房子反正闲著也是闲著!”   “你呀,小力,”大酱块那一波风浪尚未平静下来,老姨的事情又令妈妈大动起肝火:“你呀,儿子,你还能不能给妈妈省点心啦!啊,做什么事情也不跟妈妈研究研究,合计合计,总是一意孤行,自作主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啊,唉!”   “二姐,”望著妈妈气鼓鼓地瞪视著自己,老姨抹了抹伤感的泪珠:“二姐,如果嫌我们娘俩麻烦,我,我,我就和小瑞搬出去住!我们租房住!”   “嗨,得,得,得了!”妈妈冲老姨不耐烦地摆动著肥手:“算了,算了,我知道,你也真够难的,过了快一辈子了,却连一间落脚的鳖窝都没有!算了,算了吧,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别说那种话了,什么租房、租房的,二姐家有空房子,你却一口一声地租房住,你这不是给我上眼药么,让人家说我无情无义,不念亲情。小燕啊,这套房子,我不会长久住的,你,跟小瑞,还是住著吧,唉,这可怎么办啊,愁死我喽!”   “二姨,”听到妈妈的话,一直躲避在里间屋的小表妹,终于怯生生地走出屋来,颤颤兢兢地溜到妈妈的面前,双膝一软,咕咚一声,跪倒在妈妈的脚下:“二姨,外甥女给您磕头了,谢谢您!二姨,以后,我一定像女儿那样,孝敬你,伺候你!二姨,咦——,咦——,咦——,”   “嗨——,”妈妈唉了口气,一把拉起表妹:“小瑞啊,别,别,别这样,我可受不了这个!不就是一套房子么,至于这样么,这,那啥了!我们市里,可不兴这个啊,起来,快点起来!”   “二姐,你和大外甥还没吃饭吧,我这就买菜去!”   “唉,”妈妈没有回答老姨,撇开继续千恩万谢的表妹,以房间主人的傲慢神态,迈著坚定的步伐,盛气凌人地视查著每一个房间,连阳台也不肯放过。   “咂咂,这,这,哼,”一边巡视著,妈妈一边对始终跟在她身后的我嘟哝著:“咂咂,儿子啊,多好的房子啊,调配过来以后,妈妈还没住过呐,这么新的房子、装修的这么豪华,却让这对穷命的娘俩给占上了,唉,真是穷人也有穷命啊,小力,”妈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依著阳台的拦杆,表情严肃地问我道:“儿子,跟妈妈说实话,你跟小瑞,是不是已经到一起了?”   “嗯,”我毫无掩饰地点点头,妈妈无奈地冷笑起来,肥手掐拧我的 尖:“你啊,你啊,儿子,你可真够,嗨!”   “妈妈,小瑞很好,妈妈,蓝花,她,不是我的媳妇,她,早就让大酱块,给,”   “嗯,”妈妈松开肥手,点点头:“可也是,你老姨这个小丫头,小人长得的确不错,也很听话,不像蓝花,蓝花太轻浮了,身子也不干净,我的儿子,怎么能要这样的媳妇呐,小力啊!”妈妈得意地翻卷著我的衣 :“既然这样了,以后,就跟小瑞安心过日子吧,别再跟这个,跟那个,胡扯六拉啦,一天到晚,像个上窜下跳的孙猴子,拎著一把破扇子到处乱扇,四处煽风点火,给妈妈招灾惹祸!”   “二姨,”表妹蹑手蹑脚地走进阳台,低声唤道:“饭做好了,二姨,到餐厅吃饭吧!”   “小瑞啊,”餐桌之上,妈妈依然以房间主人的姿态正襟危坐,一边喝著饮料,一边对身旁唯唯喏喏的表妹说道:“以后,你就是二姨的儿媳妇了,你可一定要跟我儿子安心过日子啊!”   “是的,是的,二姨,”表妹毕恭毕敬地应承著:“是的,是的,二姨!”   “嗯,”妈妈摇摇手:“不,小瑞啊,你不能再叫我二姨了,你要改嘴喽,应该叫我妈妈才对啊!”   “妈妈,”听到妈妈的建议,表妹立刻甜甜地、一口一声地唤起妈妈来,妈妈幸福地拍拍表妹的秀肩:“嗯,嗯,好媳妇,好媳妇,过几天,妈妈送你一枚金戒指,做为改嘴的报酬!”   “谢谢妈妈!”   “小瑞啊!”妈妈问表妹道:“你现在干点什么呐,不能就这么闲著啊!”   “妈妈,”表妹急忙答道:“大表哥,帮我开了一家成衣店,我与妈妈一起经营,生意还算不错!”   “成衣店?”妈妈不屑地说道:“那能挣几个钱啊,小瑞,跟妈妈一起搞安利吧!”   “安利?”表妹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安利,妈妈,什么是安利啊,安利是干什么的啊?”   “嗯,嗯,安利,安利,”一提及安利,一提及传销,妈妈顿时兴奋得手舞足蹈,只见她放下筷子,拉住表妹的小手,便滔滔不绝起来,说到天花乱坠之处,直听得表妹神颠倒,乐不可支,末了,妈妈端起饮料罐,润了润干涩的咽喉:“小瑞啊,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下限啦,哦,”妈妈又手指著楞楞发呆的老姨以及嘿嘿冷笑的我:“你,还有你,都是我的下限啦!”   ……      (一百)   妈妈越说越兴奋,我端著杯酒,一边痛饮著,一边满脸轻蔑地瞅著喋喋不休的妈妈,越瞅越来气。   必须承认,妈妈是漂亮的,那丰满的腰身;那端庄的容颜;那高高隆起的豪乳;那雪白的肌肤;那深遂的、骚气翻滚的肉洞洞,都让我爱得如痴如醉,永远神往和无比珍爱。可是,妈妈的为人,妈妈的所作所为,却总是把我气得或是暴乱如雷,或是手足无措,或是口吐白沫,直翻白眼。这不,妈妈的神经质又发作起来,空前狂热地迷上了传销,那得意的神态,那枉自的口吻,与疯癫般的股票迷们,毫无二致。   “小瑞,”说著说著,妈妈索性拽过旅行袋,将里面的瓶瓶、盒盒,一股脑地清掏出来,握在肥手里,如数家珍般地向表妹讲解著,表妹越看越好奇,越听却越迷茫,她握著妈妈强塞进嫩手里的小瓶瓶,转而悄声问我道:“老公啊,搞安利,真的能赚大钱么?”   “可拉倒吧,”我咕噜狂饮一口白酒,啪地放下酒杯,带著朦胧的醉意,气咻咻地站起身来,撇著厚嘴唇走到妈妈身旁,一把夺过妈妈手中的牙膏盒,没好气地甩到一旁,然后,粗壮有力的手臂搂住妈妈的玉颈,一支手笑嘻嘻地 住妈妈红通通、唾沫横陈的小嘴:“唉呀,我亲爱的妈妈哟,休息、休息,闭喽,闭喽!赶快给我闭喽!”   “不——,不——,”妈妈拼命地拽扯著我的手掌:“儿子,你干么啊,别,别跟妈妈胡闹,松开,松开,不——,不——,”   “唉,”我推开表妹,坐到妈妈的身旁:“妈妈,赚钱,赚钱,你一天到晚净想著赚钱,想钱都想疯了。可是,我亲爱的妈妈,你忙活了一溜十三招,赚到什么钱啦。妈妈,你不仅没有赚到一分钱,反倒赔得唏哩哗啦,妈妈,”我面对著妈妈,毫不客气地将妈妈那不堪回首的赚钱史,当著老姨和表妹的面,来个了完全彻底的大爆光。   我双手拉著妈妈的肥手,肆意贬损著:“老姨,表妹,你们知道么,我的妈妈,想赚钱,都想疯了,只要听说能赚钱,什么都干,前些阵子,听说买陵位能赚到大钱,我的妈妈,便拿出多年的积蓄,一口气买了十个陵位,美滋滋地等著陵位大涨¤呐,结果,你猜怎么著,没过一个月,陵位的¤钱非但没涨,反倒一路狂泄下来,把我妈妈赔得哭天抹泪,大病一场,卧床半个月,打了十天点滴,……”   “去,去,”妈妈窘迫地推搡著我,用乞求的目光,示意我别再揭掀她那依然隐隐作痛的伤疤,我哪肯善罢甘休,色迷迷地搂著妈妈的粉颈,继续挖苦道:“我亲爱的妈妈,这十个陵位,算是烂在手里啦,妈妈,等你我死了以后啊,这些陵位,可是用不了的用哇,愿意安葬在哪个位置,就安葬在哪个位置。妈妈,告诉儿子吧,百年之后,你准备把自己安葬在哪个陵位里啊,妈妈,你应该提前立个遗嘱,到时候,儿子也好照你的遗嘱办理啊!”   “去,去,”妈妈惭愧得满面红胀:“儿子,瞧,你又喝多了,尽胡说些什么啊,什么死啊、死的,妈妈还没活够呐,儿子,你是咒妈妈早点死啊,……”   “不,不”我急忙搂住妈妈的粉颈,大嘴一张,吧嗒亲了妈妈一口:“不,不,妈妈,别误会,儿子可没有那个意思,亲爱的妈妈,”我将大嘴巴贴到妈妈的耳畔,低声地、却是极为放肆地说道:“亲爱的妈妈,儿子最喜欢妈妈了,妈妈的小便,儿子永远玩不够啊,妈妈不能死,妈妈死了,儿子从此就再也玩不著妈妈的小便喽,妈妈,”   “去,去,”妈妈禁不住地嘿嘿一笑,一把推开我的面庞,望著妈妈哭笑不得的窘态,我色欲大发,咕咚咚斟满两杯啤酒,自己端起一杯,又塞进妈妈手里一杯:“妈妈不能死,妈妈永远健康,来,妈妈,祝你健康长寿,干一杯!”   “哟,哟,”妈妈端著酒杯,正迟疑著,我手掌一推,生硬地将满杯啤酒,灌进妈妈的肚子里,妈妈极不满意地抹了抹嘴角的酒液:“儿子,别著急,哪些陵位,过不了多久,一定会狂涨的,儿子,别著急,耐心地等著妈妈给你赚大钱吧!”   “哼哼,”我冷冷一笑:“狂涨,赚大钱,妈妈,还是等著烂在手里,留著自己用吧!”   “儿子,”妈妈当真动起气来,肥手啪啪地击打著空酒杯:“儿子,你再这样顶撞妈妈,妈妈可真要生气喽!”   “别,别,别,”看到妈妈流露出不悦之色,我立刻改变了口吻,再次斟满一杯啤酒,笑嘻嘻地递到妈妈面前:“妈妈,儿子错了,儿子不对,妈妈,来,再干一杯,就算儿子给你赔罪了!”   “嗳,”妈妈收回怒色,欣然接过酒杯,很是爱怜地掐了我一把:“嗳,我的儿子就是好,最听妈妈的话,从来不惹妈妈生气!”   “妈妈,”与妈妈再度饮尽一杯啤酒,我便彻底的烂醉了,我放下酒杯,色迷迷地搂住妈妈的脖子,大嘴一张,当著老姨和表妹的面,肆无岂惮地啃咬起妈妈香气扑 ,泛著微热的面庞:“哦,妈妈,我亲爱的妈妈,你还生儿子的气么!”   “哦哟,哦哟,”妈妈在我的怀里,一边难为情地半推半就著,一边不时的转向老姨和表妹:“嘿嘿,我的儿子,就是嘴好,总是这样,先把妈妈气个半死,然后,看到我真的生气了,就,像个孩子似的跟我撒娇,嘿嘿,你们看,这不,又来了,就像小时候一样,又是亲、又是啃的,哄得你团团转,再大的火气,也消了!儿子,儿了,好儿子,别闹了,妈妈不生气了,嘿嘿,儿子,妈妈乐了!”   “哦哟,”啃著啃著,我突然将手掌伸进妈妈的怀里,一把拽住她的大乳房,妈妈惊讶地嘟哝著:“儿子,别闹,别闹,听话,哦,儿子!”   “嘻嘻,”我解开妈妈的衣襟,将妈妈的豪乳明晃晃地展现在老姨和表妹的眼前,妈妈慌慌张张地 住胸脯,而老姨,则不好意思地低垂下头,至于小表妹,不知所措地吐著小舌头。   我推开妈妈的肥手,美滋滋地抚摸著妈妈那滑润无比的酥乳:“嘻嘻,老姨,看,表妹,看,妈妈的大咂咂,多白啊,多肥啊,多漂亮啊,你们两个,谁的咂咂也没有妈妈的肥,妈妈的大!”一边说著,我一边抓过一支空饮料罐,将残存的一点液体,滴落在妈妈的乳头上,然后,张开大嘴,一口叨住妈妈香喷喷的长乳头。   妈妈急促地喘息著,手掌无力地推著我的脑袋瓜:“去,去,儿子,别闹!听话!”   “真甜啊!”我的大嘴巴,把妈妈的长乳头,吮得又湿又滑,我幸福地长吁一声,终于松开妈妈的乳头,转而拽住表妹,在表妹哆哆乱颤的嚷嚷声中,我不容说分地解开表妹的衣襟,松脱开性感迷人的小胸罩,手掌得意地把玩著表妹娇嫩的小乳房,冲著妈妈淫笑道:“嘻嘻,妈妈,你看,表妹的咂咂,跟你比,虽然小了点,可是却非常的可爱哦,又光又滑,又软又嫩,捧在手里,热乎乎的,真像是刚出锅的白馒头啊!表妹,来,让表哥偿偿你这新出锅的白馒头吧!”   “哎哟,”我张开大嘴,咕叽咕叽地切咬起表妹的乳房来,身旁的妈妈,嘀嘀咕咕地整理著衣襟,正欲遮掩住大豪乳,我伸过手去,拨开妈妈的手掌,一边继续切啃著表妹的乳房,一边抓挠著妈妈的酥乳,妈妈无奈地嘟哝著:“唉,儿子,放规矩点,这,都成什么了,咋能这么胡闹呐!妈妈要生气了!”   “啊——,”啃够了表妹的小乳房,我呼地站起身来,信步来到惊讶万状的老姨面前,从背后搂住老姨,有力的大手正欲解开老姨的衣襟,妈妈突然喝斥起来:“儿子,你,干么,简直太不像话了!”   “嘿嘿,妈妈,”我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醉意酣酣地望著对面的妈妈:“妈妈,我乐意,你别管!”   “大外甥,”老姨在我的手臂之中,拼命地挣扎著,我将腮帮贴在老姨的脖梗处,嘴巴对准老姨的耳朵:“老姨,听——话!”   “嗯,”听到我低沉的闷声,老姨果然像绵羊般地乖顺起来,立刻停止了挣扎,双手缓缓地松瘫下来,表情木然任由我解开她的衣襟,裸露出一对膏药般的平乳房。   “妈妈,”我的大手掌轻揉著老姨的平乳,胯间的鸡鸡扑楞一声,挺立起来,我向前挪动著腰身,突起的胯间悄悄地研磨著老姨的屁股:“妈妈,你看,老姨的咂咂,小得可怜,并且,平平坦坦的,”   妈妈气得哆哆狂抖著,而小表妹,神情极为复杂,既气忿又奈何不得,只是无谓地喃喃著:“表哥,表哥!你,你,”   “儿——子,”   妈妈神态严峻地望著我以及老姨,从我色痴痴的目光之中,从老姨恍然若失的表情里,妈妈似乎猜测出我与老姨,已经发生了什么:“小力,”每当妈妈当真动起肝火来的时候,便不再亲切地,一声一声地唤我“儿子”,而是表情冷漠地直呼我的乳名,只听妈妈厉声喝道:“小力,不许这样,对老姨,放规矩些!”   “嘿嘿,”我一边继续粗野地按揉著老姨平展展的乳房,一边冲著妈妈顽皮般地嘻笑著:“嘿嘿,妈妈,嘿嘿,妈妈,老姨的咂咂,好小啊!表妹,”我又转向表妹:“表妹啊,老姨的咂咂这么小,能有奶吃么,表妹,小时候,你能吃饱么!”   “表哥,”表妹冷冷地看著我,不知所措之№,反覆啃咬著小手指:“表哥,你,你,”   “啊——,”老姨毫无反抗意识的绝对服从,愈加助长了我的邪念,胯间的鸡鸡奇痒难奈、热得发烫,产生了强烈的插入欲望,我松开老姨的平乳,大手掌径直探进老姨的胯间,哧溜一声,两根手同时塞进老姨的肉洞里,老姨立刻惊呼起来,干巴巴的手掌本能地 住胯间。   妈妈见状,顿时纵身跃起,怒气冲冲地跑到我的身后,用力拽扯著我,企图将我从老姨的身上,推搡开:“去,去,小力,到一边去,再跟老姨这样胡来,妈妈就,”   “妈妈,”我转过身来,解开裤门,鸡鸡扑楞一声,探出头来,直挺挺地指著妈妈的面庞,我握住鸡鸡,搂住妈妈的肥腰:“啊,好难受,妈妈,儿子憋得好难受啊,快,亲爱的妈妈,给儿子解决解决吧!”一边嘀咕著,我一边将那只刚刚被妈妈从老姨胯间拽扯出来的大手掌,滑到妈妈的胯下,不容分说的抓掐著。   隔著薄薄的细布丝,我明显地感觉到,妈妈的胯间,早已是湿淋淋的一片,摸著妈妈热乎乎的胯间,我登时色欲大发,一把将惊呼不已的妈妈推坐在沙发上,然后,野蛮透顶地扯掉妈妈的裤子。咕咚一声,我双膝跪在妈妈的胯间,撩起妈妈的内裤,张开大嘴,便津津有味地吮吸起妈妈的小便来。   “儿子,”妈妈几欲以哭腔嚷嚷著,小便快速地收缩著:“儿子,儿子,别胡闹了,妈妈求你了!”   “哎呀我的天啊!”   “哇,这,这,”老姨和表妹惊惧得一边语无伦次著,一边捂著面颊,纷纷离开坐位,头也不回地逃进另外一个房间里。   “啊,”我抹了抹挂满妈妈爱液的厚嘴唇,握著硬梆梆的鸡鸡,对准妈妈一片水泽的胯间,扑哧一声,插进妈妈的肉洞里,然后,便淫荡无比地大作起来。   ……      (一百一)   我犹如一头发疯的野兽,嗨,废话,还“犹如”什么啊,我就是一头野兽啊,我就是一头不讲伦理、纲常,徒然披著一张人皮的野兽,我那根极不安份的鸡鸡,野蛮无比地狂插过新三婶、老姑、妈妈,老姨,表姐、表妹,在与近亲们不伦的、 脏的、荒谬透顶的性乱之中,我的兽欲得到空前的满足。   同时,这种兽欲之念也更加强烈地剌激著我,使我尽一切可能地与更多的近亲,荒唐地交欢著,籍此获得更为兽欲的满足:啊,我的兽欲,比之那宇宙的黑洞,还要阴森,还要可怕!   超量的酒精熊熊地燃烧著我的性欲,我的身体发散著烫手的灼热,一对充血的,红通通的色眼,死盯著妈妈的胯间,坚硬的鸡鸡光叽光叽地撞捣著妈妈的肉洞,泛著热汗的大手掌,放浪地抓拧著妈妈突突抖动的酥乳。   “嘿哟,嘿哟,嘿哟,儿子啊,行了吧。”妈妈一边急喘著,一边用肥手轻拍著我的腮帮,仍然心有不甘地央求著。   “儿子,行了吧,儿子,行了吧,如果想跟妈妈玩,时间有的是啊,何必这么猴急呐。嘿哟,嘿哟,嘿哟,儿子,等有时间,咱们找一个好地方,消消停停的,妈妈一定陪你好好地玩,到时候,就咱俩娘俩个,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让妈妈怎么样,妈妈就怎么样,你就是让妈妈给你做奴隶,妈妈也愿意,嘿哟,嘿哟,嘿哟,儿子,可别在你老姨面前胡扯了,你老姨会怎么想,以后,会怎么看待妈妈;嘿哟,嘿哟,嘿哟,儿子,还有,你表妹会怎么想,以后,还会把我这个老婆婆,放在眼里吗?”   “嘿嘿,”我扒拽著妈妈的湿肉片,手指反覆地揉搓著:“我愿意,妈妈,我愿意这样,太剌激了,太过瘾啦,妈妈,总是咱们娘俩在一起玩,翻过来,调过去,就是那点事,我,我都玩腻歪了,妈妈,我愿意这样,大家在一起玩,那有多过瘾啊!”   “儿子,哦哟,哦哟,哦哟,哦哟,……,儿子,你,好下流啊!亏你想得出来,”听到的话,妈妈让我很是意外地平静下来,不再做无谓的反抗和徒劳的挣扎,而是高高地叉劈著大腿,肥手习惯性地抚揉著我的小乳头,纵声浪叫著:“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啊——,啊——,啊——,啊——,”   妈妈的呻吟,深深地剌激著我的性欲,我也伴随著妈妈的呻吟声,粗野地,发出野兽般的淫叫:“啊——,啊——,啊——,啊——,”   “儿子,”妈妈帮我抹了抹腮帮上的汗珠,继尔,手指一并,掐住我的脸蛋:“儿子,你,是不是把老姨,也,”   “嘿嘿,”我狠狠地撞击一下妈妈骚哄哄的胯间,一脸得意地答道:“妈妈,这,还用问吗?我早就把老姨,给操了!”说著,我又猛力地击捣一下妈妈的肉洞:“怎么样,妈妈,你的儿子,很伟大吧!”   “唉,”妈妈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啊!儿子,天下的女人遍地都是,你为什么专跟自己家的亲人,乱来啊!”   “嘿嘿,”我扳著妈妈的肉片片:“我愿意,我喜欢,跟自己亲人的作爱,其乐无穷啊,操自己的亲人,别有一番风味啊,并且,非常的剌激!有一种的异样的快感!”   “唉,你啊,”妈妈再次掐住我的腮帮:“你可给妈妈,丢死人了!”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突然停止了撞击,一把拽起呼呼喘息著的妈妈,径直奔向里间屋,赤裸著下身的妈妈,则向后退缩著:“儿子,干么,干么啊!”   “哦——唷——,”见我胯间挺著木棒般的鸡鸡,拽著裸露著肥屁股的妈妈,毫无廉耻地,摇摇晃晃地迈进屋子里,老姨和表妹一边惊呼著,一边欲夺门而逃,我啪地锁死了房门,冷冷地说道:“跑,跑,往哪跑,我看谁敢跑!”   听到我粗野的吼叫声,老姨和表妹两人先是一怔,望著我醉薰薰的丑态,胯间的鸡鸡摇头晃脑地挺立著,红通通的鸡鸡头滴哒滴哒地流淌著妈妈的淫液,老姨母女极不自然地呆立在屋门旁,无比尴尬地低垂直下头。   “儿子,”妈妈光著下身,上衣也被我拽扯开,在我不停地推搡之下,咕咚一声坐在床铺上,我站在床边,搬起妈妈的肥腿,鸡鸡对准妈妈的小便,就在老姨母女面前,欲继续与妈妈大行不伦之欢,妈妈无可奈何地叹息著:“唉,儿子,别,别,可别再胡闹了!”   “啊——,”对妈妈的叹息,我根本置之不理,鸡鸡重新插进妈妈的肉洞里,当著老姨母女的面,咕叽咕叽地捅搅起来,一边插著,一边还嘻皮笑脸地瞅著老姨母女:“嘿嘿,老姨、表妹,过来啊,好好看看,我是多么地喜爱自己的妈妈哟!”   “大外甥,”老姨依然耷搭著脑袋,喃喃地嘀咕著:“你,就是这么喜爱妈妈哟!”   “嘿嘿,”我咕咚一声,猛烈地撞击著妈妈的肉洞,同时,下流无比地冲著老姨说道:“老姨,你不懂,儿子爱妈妈爱到最高境界的时候,那就是操妈妈喽!”   “儿子,你,”妈妈闻言,吧叽掐了我一把:“别瞎白虎了,妈妈拿你,可真是没办法,唉!”   卡——嚓——,在我的身旁,摆放著一台小屏幕电视机,那是我在装修房屋期间,为剩解闷临时买回来的,同时,还有一台录像机,望著妈妈雪白的玉体,我猛然想起,在录像机里,有一盘X号带,我欣然打开电视机,卡——嚓——,哦——,哦——,哦——,一阵淫糜无比的浪叫声过后,电视屏幕上立刻映现出一幅又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   “哎呀妈呀,这是啥啊,真寒碜啊!”老姨惊讶万分地 住瘦颜:“我的天啊,这玩意,也能拍成电视啊,这些女人,以后,还咋见人哟,还有脸活么!”   “哎——呀——,”表妹则既羞涩又好奇地呆望著,小嘴木然地开咧著:“哇,太吓了,外国人的鸡巴,可真大啊!”   “嘿嘿,妈妈,”我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著下流不堪的电视画面,一边继续插捅著妈妈的肉洞,亢奋之馀,我索性俯下身去,深情地亲吻著妈妈汗渍渍的面庞,妈妈搂住我的脖颈,低声乞求著:“儿子,快点把那破玩意,闭了吧,听话,儿子,行了吧,哦,别这么胡来了!妈妈求你了!儿子,行了吧!”   “呀啊,”老姨突然惊呼起来:“鸡巴,也能用嘴吃啊,太脏了,这些女人,太不要脸了!”   “老姨,”听到老姨困惑不解的话语,我又姿意狂捅了妈妈几下,望著呆头呆脑的老姨和表妹,我推开妈妈,挺著沾满妈妈淫液的鸡鸡,走到老姨母女面前,我分别拉住老姨母女,大大方方地走向床铺:“过来,过来啊,听话,老姨!”   我将老姨和表妹分别按坐在床边,握住鸡鸡,在她们俩的眼前摆弄著:“老姨,来,你们娘俩也学学人家外国人,偿偿大外甥的鸡巴,到底是什么味道!”   “呶,”老姨拼命地摇著脑袋:“不,不,太脏了!”   “嗨,”我按住老姨的面庞,鸡鸡在老姨的秀颜上下作地涂抹著:“老姨,听话,不脏,一点都不脏,你快点尝尝吧,老姨,别装相了,男女之间,不就是这么回事吗?大外甥又不是没有操过你!”   “你,”老姨腾地红胀起脸来,我被欲火灼红的色眼死盯著老姨:“老姨,尝尝吧,若不,大外甥,可要生姨的气喽!”   听到我不软不硬的话,老姨不得不张开小嘴,在妈妈漠然的蔑视之下,草草地、敷衍了事地舔吮几下我的鸡鸡。   我握著鸡鸡,很是满意地在老姨的小嘴里,纵情捅插著。老姨无奈地张著小嘴,一脸苦涩之相,眼睛好奇地扫视著电视画面,非常笨拙地用舌尖,极不地道地刮划著我的鸡鸡头:“不唷,不唷,好骚啊,好腥啊,好硷啊,不唷,不唷,大外甥,行了吧!老姨都快 心死了!”   “表妹,”我将鸡鸡从老姨的嘴里抽出来,屁股一扭,又对准表妹的小嘴,与老姨相比,表妹却很是自然和乖顺地抓住我的鸡鸡,一边顾作娇羞地撇视著电视画面,一边认真地吮吸起来,我轻拍著表妹的脑袋瓜,鸡鸡缓缓地进出于表妹的小嘴:“嘿嘿,好,好,还是表妹学得快,对,对,就这样 ,啊,好舒服啊,好可爱的小表妹啊!”   “哟——,哦——,唷——,”我无原则的赞赏,深深地剌激了表妹的积极性,只见她吐出我的鸡鸡,伸著薄舌,学著洋人的样子,从鸡鸡的下端,缓缓向上,极为卖力地舔吮著,同时,小手轻柔地抓挠著我的肉蛋蛋,一对明亮的小眼睛,殷切地望著我,似乎在默默地询问我:大表哥,怎么样,虽然是初学乍练,表妹的口技,还算可以吧?嘻嘻,反正比起我那总是假装正经的妈妈来,要强得多啊!   “嘿嘿,”我美滋滋地与表妹对视著,手掌奖赏般地轻掐著表妹的香腮,另一支手掌拽住表妹的秀发,尽力往胯间拉扯著,使鸡鸡能够深入到表妹的口腔深处,鸡鸡头死死地顶撞著嫩滑的咽喉,表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脑袋瓜怯生生地向后仰去:“不,不,哟,哟,大表哥,轻点,轻点,快拿出去,憋死我了,我,我要吐了!”   “老姨,”我将鸡鸡从表妹的深喉里拽拉出来,鸡鸡泛著晶莹的光泽,我又移到老姨的面前:“老姨,你看,表妹,多会玩啊,只看了一会,就学会了,老姨,来,你也好好学学吧!”   “妈妈,”我刚把鸡鸡生硬地塞进老姨的小嘴里,突然看见妈妈想借老姨母女分别给我口交之机,欲穿衣脱身而去,我慌忙推开依然是笨手笨脚地给我口交的老姨,一把夺过妈妈手中的裤子,大手一扬,啪地甩将而去,呼哗一声,妈妈的裤子歪打正著地飘落在电视机上,裤腿立刻遮掩住大半电视画面,可笑地轻摆著。   “妈妈,别跑啊,今天,你是跑不出儿子的手心的!”我一手搬著妈妈的大腿,一支手扒扯著妈妈的小便,两根手指咕叽咕叽地抠挖著妈妈的肉洞:“妈妈,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妈妈让我操了,老姨也让我操了,表妹也让我操了,既然你们仨人都让我操过了,大家还遮著掩著的干么啊,大家干脆就挑明算了,今天,真是天赐良机啊,咱们就聚在一起,好好地乐合乐合吧!”   说完,我一把按住妈妈的肥腿,手指拨开妈妈的湿肉片,将鸡鸡再次塞进妈妈的肉洞里,粗野地插捅起来。老姨和表妹见状,欲站起身来,躲到一边去,我立刻沉起脸来,表情严峻地说道:“不许走,老姨,表妹,你们两个,谁也不许走,否则,我可要耍酒疯了,我这个畜牲,发起疯来,什么都敢干,对谁,都不客气!”我的话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威慑作用,老姨和表妹,再也不敢乱动,分别呆坐在妈妈的左右,红胀著脸,低垂著脑袋,双手无措地摆弄著衣角。   “嘿嘿,”我一边插捅著妈妈的肉洞,一边拽扯著表妹:“嘿嘿,表妹,你看,妈妈的小便,漂亮不漂亮啊?”   “嗯,嗯,”表妹老老实实地探著脑袋,假惺惺地应承著:“漂亮,漂亮,二姨的小便,的确很漂亮,又白又肥,虽然这么大年岁了,还是又鲜又嫩!”   更让我料想不到的是,妈妈彷佛适应过来,在我畜牲般的插捅之下,她不再作无谓的嘟哝和乞求,丰硕的身子平展展地仰躺在床铺上,两条大腿再也无 我吃力地扒拽,而是极为配合地叉张开,曲展于近在咫尺的老姨和表妹的身旁,我的撞击之下,滑稽可笑、淫荡糜秽地摇晃著,洁白的小腹急促地起伏著。   我得意洋洋地大作著,望著彻底臣服的妈妈,我终于露出征服者那不可一世的极为邪色的淫态:“哎——,妈妈,这,就对喽!”..........      (一百零二)   我佯装著几分烂醉,以挑逗、恫吓、威逼等等,极为卑劣、野蛮的、不为人耻的下流手段,彻底征服了妈妈、老姨和年少无知的小表妹。   不管她们情愿与否,我却达到了 脏的目的,将三个亲近的女人,同时推到乱纷纷的、发散著腥骚气味的床铺上,一会插插这个,一会捅捅那个,荒淫无耻地轮番狂奸起来。   望著眼前异常剌激的场景,望著三个被我剥脱得赤身裸体、各具特色、风味炯异的女人,我兴奋得难以自抑,浑身的色血,犹如那滔滔不绝的辽河之水,汹涌地翻腾著。也许是兴奋得过了头,也是许是烈性酒精麻醉了我,无论怎样的狂捅乱捅,我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射精欲望。   我跪在妈妈一片水淋的胯间,双手搬著妈妈的肥腿,咬牙切齿地大作著,红通通的大鸡鸡发疯般地捅插著妈妈的肉洞洞,发出哧溜、哧溜的淫叫声。   妈妈早已抛却最后的廉耻,光鲜的胴体横陈在老姨和表妹中间,红胀的面庞泛著滴滴汗珠,在我一刻不停的撞击之下,放浪地淫叫著:“喔呀,喔呀,喔呀,喔呀,……,儿子,你可操死我喽,操死我喽,儿子,妈妈的小便,都让你给操木了,儿子,妈妈的大腿,都让你给压麻了!喔呀,喔呀,喔呀,……”   “表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通水热汗淋淋,却依然迟迟达不到企盼已久的快感,更是无法射出精液来,我不禁有些恼怒,一把拽过身旁始终默默旁观的小表妹,将她的小脑袋瓜按在妈妈的小便处:“快,来点新花样,呶,跟洋人好好学学,洋为中用!”   “呶,”表妹斜视一眼电视画面,不禁秀眉紧锁,可还是勉强地张开小嘴,吮吸起妈妈的黑绒毛以及水淋淋的肉片片,当我的鸡鸡从妈妈的肉洞里刚刚抽拽出来,表妹舌尖往前一探,无所顾忌地舔食著上面的淫液,同时,翻起眼皮,淫靡地望著我,似乎乞怜著,希望得到我的赞赏,我满意地点点头:“对,对,很好,继续舔啊!”   “好的,”表妹更加讨好的舔吮著我的鸡鸡以及妈妈的肉片,我的鸡鸡一会插插表妹的小嘴,一会又捅捅妈妈的肉洞,真是幸福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啊,既使这样,我还是无法获得快感。   “啊——,”我长叹一声,失望地抹了抹额头上的热汗,从妈妈的胴体上翻滚下来,抓过半瓶啤酒,咕噜咕噜地痛饮起来:“啊——,好累啊,好渴啊!”   “表哥,”表妹爬到我的身旁,小手揉搓我的鸡鸡,试图将妈妈的淫液,擦抹干净,然后,给我口交,我推开表妹的小手,按下她的小脑袋瓜,表妹心 神会,极为顺从地张开小嘴,含住我的鸡鸡,深深地吮吸起来:“哦,哦,哦,好粗啊,好大啊!”   “啊,”我放下酒瓶,拍了拍表妹光溜溜的背脊,然后,仰卧下来:“表妹,上来!”   “嗳,”表妹爽快地答应一声,吐出我的鸡鸡,抬起细腿,骑跨到我的腰肢上,小手拨开可爱的骚肉团,将肉洞对准我的鸡鸡,轻轻地压迫下来:“喔——呀——,”表妹一边向下压迫著小屁股,一边摩仿著电视画面,微闭著小眼睛,噘著小嘴:“喔——呀,好硬啊,哦哟!”   “妈妈,”我一边享受著表妹的肉洞,一边搂过妈妈的肥腰,大掌唰唰地抓挠著妈妈的豪乳,转过热汗淋淋的脑袋,张开大嘴, 勤地舔吮著妈妈的乳头:“妈妈,妈妈,我亲爱的妈妈,你长得好白、好白啊,你的身体好香、好香啊,妈妈,儿子真想把妈妈浑身的白肉,咬个粉碎,全部咽到肚子里去!”   “嘻嘻,儿子,轻点咬哦,好痛啊!”   听到我的赞叹,妈妈幸福地依在我的身旁,肥手指老道地研磨著我的小乳头,这是妈妈的绝活,妈妈的肥手指一挨贴到我的乳头上,便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快感,可是,今天却有些反常,我对妈妈的肥手指,全然失去了兴致,注意力完全集中的卖力大作的小表妹那里。   “小瑞,”见我毫无反映,而是痴迷地盯闭著眼睛,认真地品味著小表妹的肉洞,妈妈不禁醋意大发,却又无可奈何,妒忌之馀,妈妈轻拍著表妹的小腹:“小瑞啊,我的儿媳妇,我儿子为了给你开店,把单位的汽车偷卖给了盗车贼,结果,把工作弄没了,小瑞,你可要对起得我儿子,一定要伺候好我儿子啊!”   “放心吧!妈妈,”表妹一听,先是一惊,继尔冲我妩媚地一笑,更加卖力地按压起来:“妈妈,放心吧,我一定记住你的话,尽一切可能,伺候好大表哥!”   “哦,”侧身而坐的老姨呼地转过身来,楞楞地望著我:“大外甥,你,胆子可真够大的,连单位的汽车,也敢偷卖,你,不怕坐牢么!”   “老姨,”我伸出手臂,将老姨搂进怀抱里,就这样,老姨和妈妈分别依在我的左右,各怀心事地望著骑在我胯部的小表妹,而我,一会掐掐妈妈的大咂咂,一会舔舔老姨的小平乳,一会抠抠妈妈的肥肉洞,一会挖挖老姨的瘦小便。   “咂咂,这孩子,真是的,”见我将刚刚抠过妈妈肉洞的手指含进嘴里,津津地吸吮著,老姨秀眉紧拧:“脏不脏啊!”   “哼,”妈妈叉著肥腿,一脸不满地望著老姨:“玉燕啊,你也太封建了,一点性生活的常识都不懂,把男女之间的事情,看得又脏又臭,你啊,你啊,一辈子就是这个穷命调了,有福也不可会享!”   “唉,”老姨不服气地叹了口气:“二姐,咱哪能跟你比啊,你念过书,知道的事情多,咱一个农村社员,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什么也不懂!”   “哟,”妈妈隔著我的胸脯冲老姨撇了撇小嘴:“我看也是,玉燕啊,你真是白活啊,男女之间的事,难道就是为了生孩子么?你知道么,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权、都应该享受性爱的乐趣!”   “嘿嘿,老姨,”我拽住老姨干瘦的手臂,满脸淫笑地说道:“老姨,来,上来吧,妈妈说得没错,你也有享受性爱的权力啊!”   “咂咂,”老姨仍然难为情地咂著嘴:“这,这,无论怎么说,我都顺不过架来,表兄妹之间,还算勉强,可是,妈妈跟儿子搞,老姨跟外甥在一起,这,不乱套了,……”嘴上说著,老姨还是顺从地骑到我的胯间,抓起我的鸡鸡,塞进她的肉洞里,在妈妈那永远也看她不起的目光漠视之下,不自然地动作起来。   而小表妹,抹了抹脸颊上的汗水,乐颠颠地依在我的身旁,习学著电视画面, 勤地摩娑著我的胸脯。我微微抬起脑袋,喜滋滋地享受著老姨的肉洞,手指掐拧著老姨奇特无比的骚肉团:“妈妈,你看,老姨的小便,长得好特别啊,老姨的大阴唇,咋这么大啊,如果把它拉直,足足有半寸长!”   “呶,”望著老姨那被我拽扯得又细又长的大阴唇,妈妈视道:“这是啥啊,乱糟糟的,玉燕啊,你还总嫌这个人脏,那个脏的,像你这样的阴唇,才是最脏的,这么大一团肉,有什么用,只能是藏污纳垢!”   “二姐,”老姨被妈妈贬损得无地自容,咧著小嘴呆望著妈妈。   我冲著老姨淡淡一笑,手指反覆揉搓著老姨的骚肉团,尽力讨好著老姨,给老姨找寻下台阶:“谁说阴唇太长不好啦,谁说这团肉没有用,妈妈,你不懂,阴唇长,做爱时,能带来快感,你看,”说著,我展开老姨的骚肉团,饶有兴致的裹住鸡鸡,老姨低下头来,减缓了运动的速度,那长硕的骚肉团,紧紧地包裹我的鸡鸡,随著老姨的动作,产生丝丝酥麻的快意:“好舒服啊,老姨,再慢一点,啊,太好了,又滑又麻!”   “嗯,”老姨终于露出一丝可贵的笑容,低垂著脑袋,一边继续动作著,一边与我一同,欣赏著那团饱经妈妈贬损的骚肉团,为了加强包裹感,老姨还主动地伸出手来,协助我一起按住骚肉团。   妈妈见状,气呼呼地用秀肩顶撞我一下,“哼,好,好,既然这么有快感,那,就跟你老姨,慢慢地玩么去吧,玩吧,玩吧,玩熟,玩烂,就算拉倒!”说完,妈妈欲转过身去。   我慌忙松开老姨的骚肉团,转过脸去:“妈妈,”我拍了拍妈妈的大腿,又抓了抓妈妈的黑绒毛:“妈妈,上来啊,儿子最喜欢的,还是妈妈的小便!妈妈,来啊,快把你的小便,送给儿子吧,让儿子好好尝尝吧!”   “嘻嘻,”听到我的话,妈妈小嘴一抿,冷冰冰的面庞,绽开了可爱的花朵,她坐起身来,赌气般地扫视一眼老姨,然后,肥腿一抬,大大方方地爬跨到我的脖颈上,将骚气腾腾的小便,直楞楞地、居高临下的摆放在我的面庞上。   “啊,谢谢妈妈,”我张开双臂,搂住妈妈肉乎乎的肥屁股,大嘴一张,狂放地咬切起妈妈的小便来,同时,大口大口吞咽著妈妈的爱液,而骑在腰间的老姨,则默不作声地继续上下翻动著。   “喔,喔,喔,……”   我的舌尖深深地撩起了妈妈的性致,在我卖力的舔吮之下,妈妈无法控制地浪叫著,小便放肆无比地撞击著我的面庞,汹涌而出的滚滚爱液,抹满了我的脸颊。身旁的表妹,轻抚著妈妈的肥腿,柔声细气地奉承著:“二姨长得真白啊,肉皮真细嫩啊!”